島主聽見琉璃密音入耳的那句話,心中牟陽東西一閃而過。他已知曉引她入島是誰人了。
一萬三千年前他祖父與“那些人”一戰,敗。肉體已經腐爛為白骨,而自負的靈魂卻是被父親死命護下到此處,用了上古禁法將字符的靈魂保至神壇之內。而他父親自己卻九千多年的功力盡失。奇特的是,他家男丁聲音如出一轍,毫無分差。所以定是他那祖父協助了眼前這女子。
想到是祖父助了她,又想到最近業管星象,七星男的全亮成一線。這女子應該就是那人了。
祖父在萬年前是一名出色的預言者,所謂語言,也不過是會觀察天象,看風水,懂得計算。但祖父在這方麵似乎特別出色,在那時就預料到了千年後的事。預言有雲:千年之後,北鬥星現之時,出變我家族命運之刃,以為長。七星全現才為北鬥,四日前便現了,今日琉璃才出現,也實屬正常,畢竟是預言,總會有偏差。而預言也不一定準,出現之人是個女子,也不一定有那個能力使家族更加興隆,變家族命運,也不一定是變好啊……
眼裏閃過一絲沉重。
“嗯,我知道你如何進來的了,隻不過你是我祖父提點之人,我看還是由我帶領你去他那吧。”
“好。”
“請。”
琉璃一路上見到許多形形色色的果子,什麼婆羅果治百病啊,還有黃金果解百毒啊,或者是青鸞果百毒不侵啊,還有紅鬆果提內力什麼的……
不過她也隻是瞟了一瞟,說不想要那是假的。看到這麼多外界罕有的果子,也是驚訝得。但也高興不起來,又不是自個兒的高興個什麼勁。而且不知道這島上的東西是用來對付自己的還是給自己用的,能高興嗎?她可沒錯過島主眼裏閃過的一絲沉重。
而那島主更是訝然,這些果子都是千年難得一遇,萬年難得一見的。而這女子竟無半點興奮之色,眉眼沉靜寵辱不驚,實在是難得。心下便多了分尊重。
越往裏走琉璃心情越澎湃,表麵上越發“淡定”,各種果子越發珍貴,越是稀缺,一想到若是以後這些果子用來對付自己,那不死無葬身之地了?
終於到了神壇,島主帶著二人向神壇跪了一跪:“祖父,我將那預言中命定之人帶來了。”
琉璃新下疑惑卻也不問,到了該說之時,她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會知道,一個字兒也不會漏了。
良久,神壇中心響了一響,隨後風雲驟變,一股和琉璃先前見到的紅色氣息一樣的東西從中心湧了湧,隨即浮現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與島主一派仙風道骨,感覺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亮眸望向站得直挺挺的琉璃,越發亮了,須臾,老人的眸子閃了一閃,終於淡定下來。
接著老人竟向琉璃單膝跪了下去。
琉璃嚇了一跳,往旁邊閃,沒理由的跪拜她可不受,而仗著的跪拜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受。她可沒有那什麼現代人人平等的思想,這裏不是二十一世紀,而這裏強者為尊弱肉強食,她更不會愚蠢到望向改變這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
島主也嚇得不輕,心下更是疑惑除了“那位”誰都不放在眼裏的祖父,今日居然對這一個小女娃拜了下去,奇了怪了,天下詭談。
“小女娃,你可別閃,這禮你該受,你是我族人民的希望啊。”
“您先起來,沒緣由的您就說我是你族人民的希望,我可受不得。”
老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起來了。
“一萬三千年前,我族由上古皇者帶領與反叛之人一戰,竟不知道這邊出了叛徒,一朝隕落,而我等十四護住了餘下大量組人逃離至此,而那反叛之人卻是過著無比安逸生活。那人名叫書年,一直在尋我等,你這體內的禁製之力,便是那時隕落的上古皇者留下的根源之力。上古皇者是書年的親姐姐名梓年,那年及笄,梓年成了上古皇者,書年便從此懷恨在心,說起來書年是個人物啊,何奈妒忌心強,又覬覦梓年那股上古皇者的根源之力,這根源之力若是沒了禁製你定是會被書年發現,但因天地規則,你倒不必擔心她找到你。因那連個大路上的人是被設了禁法無法過來千霖大陸的,當年書年與梓年一戰之時,他們已成上位者在灼若大陸了,如今要回來也是不可能的,隻要你不去那邊可保你往後的日子安然無恙,隻是我族雖隕落了也得安生。可你若是去了那邊,她定是要知你於死地。你的命運由你自己決定,我等尚不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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