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個懶腰起來洗了個澡,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將衣服穿好,接著推門走了出去,問到:“誰在外麵嚷嚷?出了什麼要緊的事兒?”這時候一個小弟趕緊跑了過來,回到:“峰少爺您醒了?是這樣的,鄰村的村民一大早就來了周家,非要見您,怎麼說也攔不住,我們說了我家少爺在睡覺,他們雖然答應了等著,可是還是一個勁兒的嚷嚷。”
周躍峰問:“躍林和躍海起來了嗎?”那小弟接著說:“回峰少爺,躍林少爺一大早就出去了,我看帶著十六番的人,估計是去練功了,躍海少爺在鋪子裏呢,今天生意還挺多的。”周躍峰說:“這倆猴崽子,沒想到現在酒量比我好啊。”
接著說到:“村民說了什麼事兒嗎?”那小弟想了想說:“他們也不怎麼跟我說,不過看上去挺著急,好像是死了人了。”周躍峰一聽說死了人了,立刻就想起昨晚上他一個人回來的時候的那種陰森的感覺,還有兩次遇到黑貓慘叫的經曆,說到:“讓他們在堂屋等我,說我馬上過去。”
通報的小弟應了一聲就下去安排了,周躍峰回到了臥房裏,換了一身相對正式一些的衣服,拿起了放在旁邊的鎮魂鞭纏在腰間就出去了。他一路上直奔堂屋,有了昨晚的經曆,心裏也是有些不落底兒。
剛走到堂屋門口,就看到裏麵已經擠滿了人,他幾步走到了堂屋當中,接著就坐在了最上方主人的位置上,這時候已經有小弟給端上了茶水,他端起來稍微潤了潤喉嚨,問到:“誰找我,有什麼事兒?”
一聽到這人就是周躍峰,突然間一屋子的人都跪了下來,周躍峰趕緊站起來說:“鄉親們先起來,有話好好說。”沒想到這些村民還有些胡攪蠻纏,紛紛嚷嚷:“你要是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周躍峰無奈隻好說:“好好我答應,先起來說話。”
這時候這些村民才陸續站起了身子,接著他們開始七嘴八舌的說,周躍峰本來腦子就有些疼,被這麼一群人圍攻更加心焦氣躁,說到:“大家靜一靜!”眾人這才安靜了下來,周躍峰說:“留下一兩個代表,其他人回去吧,事情我能辦肯定會義不容辭。”
最後一個年老的老頭兒走了過來說:“峰少爺,是這樣的,我是這個村兒的村長,我們這些人每家幾乎都出事兒了,所以實在是沒辦法選擇讓誰留下來。”周躍峰看了看說:“那就這樣,現在家裏沒有事的可以回去了,有事的留下來,排隊挨個跟我說。”
聽了周躍峰的話隻有幾個人離開了,其餘的人全部留了下來,在堂屋裏排起了長長的隊伍。村長站在最前麵,剛要說話,就聽到一個保姆走了過來說到:“峰少爺,您的造反準備好了,是給您端到這裏?還是您跟我去餐廳吃?”
周躍峰看這架勢要是離開了估計這些人也不能善罷甘休,於是說到:“端這裏來吧,順便讓廚房加幾雙碗筷,讓這些鄉親們也跟著吃點,他們可能已經一上午沒吃飯在這等我了。”保姆應了一聲就下去準備了。
村長首先走了上來說到:“峰少爺,趁著這個當口兒我先說說我們村整體的情況,之後您再詳細的聽每家每戶的事兒,我們村最近鬧鬼了!那是一個沒有腳的女鬼,很多人都看到了,她穿著一襲白色的衣服,飄蕩在我們村的周圍,而且還會吃人!”
周躍峰說:“是不是每家要跟我說的都是這個東西?”村長說:“是都是這個東西,隻不過每家的情況都不一樣,還有人家因為這個東西死了人呢,屍體已經給吸幹了陽氣兒,就剩下了一具幹癟的屍體。”
老頭繼續神秘兮兮的說:“上幾天一個村民家裏的一個黃花大閨女,半夜出去上廁所,之後就沒回來,開始以為是被哪個歪了心的小夥子給禍害了,全家都出來找,再後來就驚動了整個村子,全村幫著找都沒找到,最後在離村子很遠的一片草叢裏發現了這姑娘,全身上下已經全都風幹了,樣子可怕人了!”
周躍峰問到:“你們村最近有沒有誰家死過類似這麼大的姑娘?”村長說:“難道您懷疑這厲鬼是我們村子的?”周躍峰說:“因為別的村子並沒有出現這個情況,那就說明第一個發現這東西的就是你們村,她之所以一直纏著你們村不肯離去,很可能是這裏有她留戀的東西。”
老村長回憶了一會兒說到:“別說,還真有一戶,就是賈寡婦她們家,她們家的姑娘前不久死在了山上,死的不明不白的,她們家很窮,我們村幫著給草草葬了,不過那也是大概一個多月前的事兒了,要是真是這孩子作怪,那怎麼以前沒有,而是就在這幾天才出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