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沉默著不說話,鍾坤趁熱打鐵道:“我深信你也深深的感受到了她對你地不尋常了不是嗎?她對你的好早已跨越了友誼姐妹的界限。”
“你和我說這些的用意是什麼?”
“我對你們能有什麼用意,我們是好兄第,我也早已經把江月寒當做我們的姐姐,我隻是不希望看到以後你們兩個任何一個受傷。”頓了頓,他繼續道:“不管是我們幾個兄弟,還是江月寒自己,誰都知道你楚天澤是一個非常專情的人,你的心裏滿滿地裝著的都是韓思雨,可是你現在卻這樣自私的享受著月寒姐對你的好,你有沒有想過,這樣長久下去隻會讓她對你的愛越陷越深,甚至到最後無法自拔。萬一哪一天韓思雨回來了,你對她將會造成多麼大的傷寒?”
我靜靜地聽著,沒有做聲。
“天澤,我今天和你說這話沒別的意思,純屬是想提醒你一定要好好處理這件事情,我們真的不希望到最後落得不可收拾的場麵,這不是我想看到的,也不是廖海鍾他們幾個想看到的。其實我們幾個早就想和你說了,隻是你躺醫院裏需要照顧,我們幾個大男人的說實話也幫不了你什麼忙,所以就沒有說。現在你既然出院了,還希望你好好的斟酌下。還有,你知道廖海鍾為什麼這次沒有來聚餐嗎?”
“他不是說他有事情要辦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現在沒工作了,有個雞巴事情要幹,他之所以沒來,是因為他喜歡江月寒......”
“啊,你說什麼?廖海鍾喜歡江月寒?”我無比吃驚地問道,“那我怎麼一直沒有感覺到呢?”
“嗬嗬,那是因為他隱藏地比較深而已,他知道江月寒喜歡的是你,所以......”他沒有繼續說下,其實他想說的話也不言而喻了。
“嗯,我知道。我會處理好的。”我麵色凝重地說得,其實,這個問題真的難到我了。我的心裏挺亂的,那晚和江月寒酒後亂性,顛鸞倒鳳地場景不自覺又浮現在了我的腦海。她那渾身赤-裸豐滿的身子,被我野蠻扯碎後丟在地上的蕾絲內衣,床單上映照著牡丹花一樣的處女紅統統曆曆在目。我頓時就感覺到一陣頭疼。鍾坤靜靜地看著我,沒有說話。他知道,我此刻的心情一定很混亂。
“咿呀。”突然,客廳的房門被打開了, 劉溢星和常開心大包小包地領著一大堆的青菜跟在江月寒的身後走了進來。
“喂喂喂,鍾坤你這鳥人快點過來幫忙啊?累是我了。”劉溢星一進門就在哪裏哀嚎著叫苦連連。
“我操,你個傻逼你還是個男人麼,不就提個青菜還好意思叫我幫忙。滾你大爺的。”鍾坤笑著爆粗口道。
“雞巴,都他媽累死勞資了。”劉溢星撇撇嘴不滿道。
“好了好了,真是的,沒用地窩囊廢,鍾坤你們幾個快點幫忙洗菜,我都快餓死了。”江月寒笑著吩咐道,大有一副家庭主婦的樣子,跟著走到我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笑著問我道:“我給你買了你最喜歡的韭菜和西蘭花哦,怎麼樣,姐姐對你夠體貼吧。”
“那是,我知道月寒姐是全世界最最溫柔賢惠的女人了。”我笑著敷衍道。表情笑得無比的牽強。
“好咯,姐姐去煮飯了,你給我乖乖的呆著,等會一定要多吃點,住院這麼久了,一定要好好補補。”江月寒愛膩地捧著我的臉,完全是情人之間才有的親密動作。
“好啊,月寒姐廚藝這麼高超,我一定會把它們都吃得光光的。”我拍了她一個馬屁。
“切,德行。懶得理你。”跟著,她就挽起袖子朝著廚房走去。
我望著她進去,反複地思索著剛才鍾坤得話,心中百感交集。我非常清楚的知道,我喜歡的人是韓思雨,江月寒在我的心裏完全就是扮演著姐姐的角色,可是我卻偏偏把她給睡了,現在廖海鍾又喜歡她,我該成全他們嗎?
如果成全他們我該如何對江月寒表明心跡,盡量不傷害到她?又或者如果某一天他們真的成了情侶知道了我曾經強暴了她,是否又會給他們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的腦子,也越想越亂,越想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