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天澤,你放心,兄弟幾個一定會天天來這陪你的,我們幾個從此不離不棄,矢誌不渝,海枯石爛,天崩地裂,天長地久。”劉溢星這傻逼不知道是不是突然間詩興大發還是瓊瑤劇看多了不適適宜地整出來這麼一句狗血的話。我一聽頓時就滿頭的黑線差點昏死過去。
“操,劉溢星你個大傻逼不會說就別亂說,矢誌不渝,天崩地裂你大爺啊,誰他媽要跟你海枯石爛啊。”鍾坤聽了第一個不答應,拿起桌子上一個橘子就朝著他砸了過去,劉溢星包紮著腦袋跟個木乃伊似地半躺在床上,橘子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之後就穩穩地砸在了他的豬腦上。
“啊,鍾坤你他媽才大傻逼。疼死我了。操你大爺的。”劉溢星捂著腦袋呻吟道,頓了頓噘著嘴不滿道:“你他媽沒看見我這腦袋不正常啊還砸。”
“哈哈哈,你這豬腦子本來就不正常,砸不砸都一樣是個傻逼。”鍾坤繼續對他窮追猛打道,跟著,大家一起哄堂大笑起來。原本鬱悶的氣氛也頓時煙消雲散。
就在我們其樂融融的時候,“嘭”的一聲突然間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跟著走進來四五個青年人,個個身上描龍畫風的,發型也五顏六色形狀各異,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打頭的那個小子手裏領著一個紅色玻璃袋,從輪廓隱隱可以看出來裏麵裝的應該是蘋果或者梨。
“各位兄弟,躺醫院的滋味不錯吧。”打頭那小子一副不懷好意幸災樂禍的模樣笑著看著我們問道,跟著將手裏的袋子若無其事地丟在了我的床上,袋子一下子砸在了我的腳上,我頓時疼得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渾身不由得一陣抽搐,狠狠地瞪著他,心中暗暗將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天澤。”江月寒急忙撲到我的麵前保護我,接著氣鼓鼓地道:“你們誰啊,欺負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人算什麼本事。”
“操,你個王八蛋找死是吧。”鍾坤也頓時火了怒視著他們幾個。
“你們放心,我不過是代黑狗來問候你們一聲,不會對你們這幫殘廢怎麼樣的。怎麼說你們都是我們黑狼幫的人,你們的醫藥費黑狗會全額報銷,黑狗叫我交代你們一聲,要你們好好養傷,這些錢可不是白砸在你們身上的,以後都得給他掙回來。”
“操,勞資不需要他貓哭耗子假惺惺。”我惡狠狠道。
“嗬嗬,真心實意也罷,貓哭耗子也行,反正這人情你是欠下了。”說完,他們幾個就要往外走。
“哦,對了,還有一句話差點忘記帶給你們了,黑狗說這次教訓,不過是想教教你們什麼叫做自知之明。哈哈哈哈。”接著,幾個人一起大笑而去,我緊握著拳頭恨得牙根直癢癢,心中暗罵:“黑狗你特麼個狗日的人渣,以後別他媽落在我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