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跟你是自己人,操。沾親帶故的爛招你也好意思使,給我上。”先前那被打手腕的年輕對於杜雷虎可不是一般的惱火,一聲暴喝就又要衝上來大幹一場的樣子。
“我知道你們天龍幫的領頭羊是誰,不就是何軒奇那小子麼,真想不到才當一年的老大就這麼囂張跋扈了啊,嗬嗬。”杜雷虎笑著道。
“額,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我們老大的名號。”
“好了,廢話少說,我們老大是他的拜把子兄弟,那小子能有今天還是拜我們老大所賜呢,我們老大剛才已經給你們老大打電話了,大家都是兄弟,誤會一場就這麼散了吧啊。”
“這..."杜雷虎的話頓時就讓他們傻眼了,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咋辦才好,這他媽都神馬情況啊,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換誰誰信啊。這要是對方耍詐故意瞎編的,搞個烏龍回去誰他媽擔當得起啊。
杜雷虎是啥人,跟著黑狗也不知道混黑社會多久了,都老江湖咋能看不明白他們的意思,當下甩甩手不耐煩道:“得得得,都別他媽墨跡了,給你們老大打個電話核實一下不就是了。完了哥們有事還得早點走人呢,沒時間陪你們這幫小嘍嘍在這瞎BB。”
“行。你們幾個都給我他媽等著,勞資要是發現你們跟爺耍詐,就把你們剁成爛泥。”跟著,那人一臉幽怨地瞪了杜雷虎一眼,惡狠狠地道。接著掏出了褲兜裏的手機,撥打他媽老大電話去了。
“喂,老大...啊...哦...好的...”整個過程中,他都是點頭哈腰一個勁地嗯嗯啊啊的,外人也不明白他們到底說了什麼。一兩分鍾後他就掛斷了電話,神色複雜的看著杜雷虎。
“華仔,怎麼樣?”對方一人問道。
“嗬嗬,杜雷虎兄弟,剛才真是不好意思,都怪小弟瞎了眼不認識您,多有得罪之處還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小人啊。哈哈哈。”華仔沒有理會那人,將手裏的砍刀直接往地上一丟,完了打了個哈哈就走到杜雷虎的麵前笑著說道。
“怎麼樣兄弟,是誤會吧?哥沒耍賴吧。”
“沒......您沒耍賴,整個就是個誤會。”跟著狠狠地瞪了瞪旁邊杵著的對我們幾個怒目而視,虎視眈眈百來號人道:“你們都他媽瞎了狗眼是不是,這是咱虎哥,老大的兄弟。一個個還拿著家夥幹啥子,在人家大哥麵前丟人現眼呢。還不給虎哥問好。”他這麼一說,其他人都立馬將家夥給收了起來。齊聲喊道:“虎哥好。”
“嗯,好好好,今天我這還有點事,就不挨個和大夥兒握手言和了啊,小小誤會還希望大家不要計較。”
“嗯嗯,哪敢哪敢。”華仔急忙道。
“好,那兄弟我就先帶著他們兩個先走了哈,你們也趕快把受傷的兄弟送醫院去搶救別耽擱了,這是醫藥費,拿去吧。”杜雷虎道,跟著從隨身攜帶的皮箱裏掏出五六遝厚厚的毛主席遞到那人麵前。
“不不不,哪敢讓虎哥您破費啊。”華仔連忙作勢拒絕,可是爪子卻已經妥妥地抓在了那幾疊鈔票上,沒辦法,足足幾十萬呢,赤果果的誘惑,換誰誰不心動呢。
杜雷虎也不計較,嗬嗬笑道便來到我的身旁把我拉了起來。然後我們兩個扶著奄奄一息的黃炳天就坐進了一輛小轎車裏往醫院駛去,身後是一片震耳欲聾的喧嘩聲,可以想象得到,今天的極度逆轉性的事情給那幫圍觀的小子和當事人帶來了多大的震撼。壓抑地學校生活總是缺乏樂趣的,看來今天又給他們製造出了一個足夠傳唱幾年的特大新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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