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求求您,別啊,我再也不敢了。”那人一聽,頓時臉色煞白,連忙求饒,隻可惜,黑狗可不是什麼善茬,他也不懂得啥叫慈悲。接著,他對我招了招手,狠聲道:“楚天澤,給我剁下他一隻手。”
“是,大哥。”跟著,我就把手中的甩棍交給了身旁一個拿刀的兄弟手裏,然後又把他手中的砍刀拿到了手中,燈光下,劍影刀光,寒光閃爍。似乎冒著一股寒芒一般凍得我雙手發顫,我舉起刀慢慢的走向那人,那人嚇得連連後退,接著,幾個小弟就上去把他按在地麵上拉開了他的一隻手,他恐懼的尖聲哀嚎,或許,此刻的我就猶如地獄的惡魔一般吧。我二話不說,舉起砍刀就對著他的右手齊肩劈了下去。
隻聽“噗呲”一聲,頓時血花滿天,飛血四濺。那人啊的一聲慘叫就暈死了過去,被銷斷了的手臂躺在地上拚了命地流淌著鮮血,我甚至還看到它砍斷了以後還手指還顫動了幾下。望著那猙獰地傷口,我頓時感覺到肚子裏瞬間翻江倒海了起來,忍不住想要嘔吐,可是,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在我低頭的那刹那,眼眸突然滴落了一顆水珠,還未待我看清是血還是淚便已經滴落在地上和血水融合在了一起。
我抬頭,發現在場地所有人都看著我,語氣是鍾坤他們幾個,都是滿臉的錯愕,恐懼的表情。我從他們扭曲了的表情中讀出了‘凶殘,惡魔,魔鬼’之類的詞語。
“幹淨利落。楚天澤,幹得好。”黑狗衝著我豎起了個大拇指道,頓了頓“兄弟們,今天就到這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接著看也沒看那群被虐得死狗一樣的人,就出酒店了,我知道,他們已經不配入他黑狗的法眼了。其他小弟緊跟其後。姍姍離去。
黑狗驅車走了,其他的兄弟也都各自離去。而我和廖海鍾他們幾個沒有車,所以隻能殿後了。隨手在馬路邊揚了揚手,可是路上的車輛看到我滿身的血,就都遠遠地就害怕的避開了。根本沒有人敢載我們。餘怒未消,我頓時就活了,抽出別在腰間的甩棍就站在了馬路中央指著一輛小轎車大罵道:“操尼瑪,你特麼再不停車我特麼宰了你。”開車的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女人,頓時嚇哭了,連忙停車。
我也不廢話,拉開車門就進車去了,跟著廖海鍾幾個也憂心忡忡地進來了,然後“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我看那女人嚇得額頭直冒冷汗,手也在不停的哆嗦著,滿臉驚恐地看著我們幾個。
“看什麼看,勞資搭個車而已,又不會對你怎樣,還不快給我開車。跟著。我就從兜裏甩出一張紅的。”爆出了目的地後,那女司機猛踩油門,車咻得一聲穿梭在大馬路上。
車上,我心煩意亂著,索性閉上眼睛陽神,許久後,耳畔傳來鍾坤的聲音:“天澤,你知道嗎?此刻的你真的好可怕。你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
我久久沒有說話,半晌後,才道:“老大的話,咱得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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