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鍾坤們被我的叫喊聲搞得如夢初醒一般推開擋住前麵的人就沒命的向我奔跑而來,常開心嘴裏還嚷了句:“擦,楚天澤你個狗日的等等我。”我懶得理他們繼續氣喘籲籲的跑著,直到最後曹寒軒等人知道追不上了,他才大叫道:“哥們今兒都別追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明天繼續來他廠門口堵著,費什麼破勁,小赤佬們算那麼逃的快。”
逃離了曹寒軒的視線以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小診所上了點藥然後在馬路邊打包幾了份夜宵也就灰溜溜的往回宿舍的路走去了。要換以往我們絕對會在人潮湧動熱鬧非凡的大街上瞎逛幾個小時看看來來往往的美女養養眼,不過今天就免了,省得丟人現眼。
“哎,我說楚天澤你他媽逼今天的怎麼那麼牛逼啊?”鍾坤一邊揉著受傷了手臂,一邊用就跟看怪物般的眼神死死地看著我問道。我看著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操,這還不全他媽瞎貓碰上死耗子的巧合,你當我想下手那麼狠啊。看著他那血流滿麵的淒慘樣子,我甚至都有幾分後悔抽皮帶打他了,雖然他是個不學無術的混混,但畢竟我和他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說的是實話,我是好孩子,不說假話。
“我去你母親的矯情,勞資剛誇你兩句你就給我慫了,他要打我們難道你還不願意還手啊,純屬犯賤欠揍了吧你?”鍾坤這個隻知道衝動犯渾的牲口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繼續慷慨激昂的說道:“要怪也就怪他自己活該,有正規的門路不走偏偏要做跑腿的狗崽子跑來與我們為難。要我說打爆他雙眼也是他的報應。
”語氣中有幾分興奮又有幾分憤怒,但是就是沒有憐憫與懊惱。不過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要內疚懊惱也不應該是我,他既然幹混混就該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有殘廢甚至丟到性命的風險不是麼?
“是啊天澤,常言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沒必要內疚的,打死也是他應得的靠,要我說我沒打死他算他命大。”常開心異常義憤填膺地附和道,他的臉上已經被小診所裏的醫生貼上了三塊創口貼,腦袋也被開瓢了用紗布包紮的就跟印度人似地,樣子超級搞笑滑稽。
不過在場的都好不到哪裏去,沒一個不掛彩的,鍾坤包紮了個兔耳朵,廖海鍾手臂包紮的就跟馬上要上場的拳王,劉溢星走路一拐一拐的。我就更不用說了,比起他們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我全身上下幾乎都在犯疼,與其是臉上,依舊火辣辣的生疼,現在被塗上了紅藥水就跟初生的紅太陽似地一副猙獰的鬼樣子。
剛才在醫院美女護士給我上藥時候我看到牆壁上折射出來的自己的驚人樣貌,我都巴不得來個八級地震,然後再找個地縫毫不猶豫地鑽進去。幸虧護士小姐體貼入微很是照顧我的感受,愣是忍俊不禁的憋得小臉通紅,直到這幫損友首先嘲諷了我一通才終於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麻痹的,惡心她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去了。一想到這,我原先的愧疚頓時消失殆盡,恨不得把他剩下那隻眼球也給爆了。
“天澤你知不道剛才你真的太勇猛太強悍太能打了。居然隨手就把人家的眼睛給打瞎了一隻。這百發百中的神功是啥時候偷偷練成的啊,我估計就連周芷若的九陰真經以及九陰白骨爪也沒你這招陰狠吧?有空記得教教我啊。”劉溢星這王八蛋逮著了這次機會不忘沒臉沒皮地嘲諷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