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楚天澤是吧?”電話已接通,還未等我說話,對方已經先發製人了。
“嗯,是我,曹寒軒兄弟。”
“嗬嗬,怎麼,這麼快就想通了?還算有點決斷。”手機聽筒傳來曹寒軒爽朗的笑聲,給我一種感覺就是,他貌似早就料定我一定會去找他似的。
“額,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沒有找你,就是我做事不夠魄力咯?為什麼我感覺你早就吃定了我會去找你幫我。”我也笑著問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惹了什麼人,受了什麼委屈,但我曹寒軒怎麼說也是混了幾年社會的人,我看到了你眼中的憤怒委屈,感受到了你血液裏沸騰的殺氣,更同情你寡不敵眾的無奈。”曹寒軒頓了頓,說道:“我曾經就和你一樣,是個被人欺負了還無力還手的孬種。可是兄弟我告訴你奧,人生在世不容易,自己要還覺得是男人的話就別他媽讓自己活得太憋屈,男子漢大丈夫,該出手時就出手。”
我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到了此刻的他也在熱血沸騰,可見也是個年輕氣盛敢惹事的主,或許真如他說的那樣吧,以前也是個孬種,隻是在社會怕摸打滾了幾年吼外表斯文溫和的他才變得這麼憤青衝動。我不由得想起電視上某一句話“我們原本都是一個善良的孩子,隻是被社會殘酷的現實煉造成了一個心狠手辣的惡魔,而盡管如此,我們最原始的想法其實都很簡單,都隻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罷了。”
“或許你說的是對的吧。”我淡淡說道,其實我還是蠻認同他那句“人生在世不容易,自己要還覺得是男人的話就別他媽讓自己活得太憋屈。”的話的,我也深信任何一個人,不管是男女都一定會認同的。生容易,活容易,生活更不容易,誰他母親的還願意受他人的鳥氣。
“操,什麼叫或許,本就是對的。”曹寒軒打聲說道,口氣中充滿著對我的鄙視。“你要多少人?”
“啊?”我一時腦子反應不過了。
“啊什麼啊,我問你對方多少人,你又需要多少人呢?”曹寒軒問道。
“額,對方的水有多深勢力有多大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都是無所事事的混混,到處惹是生非。”我說完,接著小聲的資訊了一下身旁的廖海鍾他們:“他問我們要多少人,我怎麼說?”
廖海鍾他們思索了片刻後給我伸出三跟手指頭,我一看崩潰,錯愕的低聲問他們道:“草,幹嘛要這麼多?”
“擺這麼大排場當然是為了氣勢啊,隻有人多一點,別人才會認為我們也不弱,才不會三天兩頭找我們麻煩啊,再說他們混社會一個電話就能交不少人,我還怕叫的少了呢。”廖海鍾說道。想想他們說道也對,萬一日後糾纏不休我們幾個還真吃不消,要不就一次性壓場吧,畢竟有備無患不是,反正都不要錢 。
我點了點頭對著話筒說道:“要不你先給我叫個三十來號人吧,你看行嗎?”
“切,要是這麼點人都能難得倒我,我曹寒軒還混個屁啊,沒事,今晚十點會合吧,你告訴我聚集地點。”曹寒軒道。
“惠城酒吧認識嗎?要不就在那會合吧,他們老在那附近一帶的小酒吧KTV溜冰場廝混找起來方便。”我回答。
“行,沒問題,那先這樣吧哈。”說完他就要掛電話。
“對了,快問問他需要多少錢,別他媽到時候麻煩。”還是鍾坤比較有先見之明,急時的提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