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一家醫院的病床上,濃濃的藥味衝蝕了整個狹小的病房,用手搓了搓雙眼,輕輕搖晃了幾下沉重的近似灌了好幾斤鉛略為疼痛的腦袋,我才發現,一隻手被一雙緊緊的握著,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她自然就是韓思雨。身旁的廖海鍾和鍾坤以及江寒月或許守著我太久了。都已經累得坐在床沿以及靠椅上。
“天澤,你還好吧?”淚流滿麵著,哭的梨花帶雨的韓思雨發覺到了我的醒來欣喜若狂的說道,緊握著我的雙手也不知不覺加重了幾分力氣。
“嗯,我還好。”我用另一隻手摸著摸她的臉頰,拭去了那依舊殘留在臉龐的淚水,“抱歉親愛的,又讓你擔心了。”
“沒有,沒有......”韓思雨聲音極其輕柔的搖了搖頭說道,淚水又流了出來。
“傻瓜,我不好好的麼,還哭,再哭我就該打你PP了。”我愛撫地說道,接著就真伸手去拍打她的臀部。
“討厭啦,人家那麼擔心你你還嘲笑人家。”韓思雨有氣又急的嬌羞著罵道,不忘一把抓住我的爪子,一個不小心將放在桌子上的水杯給碰倒了,“啪嚓”一聲摔在地上,醫院的地板都是裝修的白色瓷板磚,在接觸地麵的那一霎那可憐的頓時四分五裂殘缺不全。不和諧的劇烈音響立馬將熟睡了的他們給吵醒了。
“哎,醒了醒了,天澤醒過來了。”鍾坤見我正和韓思雨摟摟抱抱著,立馬歡聲雀躍的嚷嚷起來。
“哦,謝天謝地,那顆選擇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江寒月連連拍著高聳入雲的胸脯說道。
“太好啦,我就知道我們家天澤不會有事的,哈哈哈。”常廖海鍾也笑著說道。
“喂喂喂,你說話要不要注意點措辭啊,酸不酸啊你。什麼你家的天澤,人家可是韓思雨的好嘛,沒看見人家現在都還在卿卿我我呢?”鍾坤調侃著說道,接著又轉向我和韓思雨一臉鄙視的說道:“我說你們兩個,還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啊,虧得我們那麼的擔心你,你醒來卻自顧自己享樂,真是太過分了。”
我和韓思雨一聽樂了,頓時哭笑不得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對啊對啊,我們還真被你說中了,你是嫉妒羨慕恨還是整麼周?誰叫你不去找個女朋友的啊,哈哈哈。”韓思雨笑著說道。
“靠,我這不還沒看上中意的女神麼,改天帶一個回來,看你們還嘚瑟,哼,到時候我跟她肯定要比你們親密恩愛百倍,一個晚上勞資生他個七個八個的,讓你們也嫉妒羨慕恨下我。”鍾坤打趣的說道。
“我操鍾坤,你要一天生個七個八個的?不是是想找頭豬搞他媽惡心死人的變態人獸之戀吧?”江寒月裝出一副驚呆了的樣子,一臉邪惡的諷刺道。
“去去去,你他媽才搞變態人獸戀呢,一個女孩子沒臉沒皮的,羞不羞啊你”他的話頓時又引得一頓哄堂大笑,原先的凝重氣氛蕩然無存。我看了看江月寒一眼,發現她正也在看著我,四目相交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她眼眸中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複雜情緒,她給我的依舊是一副神秘感。
“不好意思啊,又害你們擔心了。”受不了她莫名其妙的眼神,我急忙轉移視線看著這群人滿懷愧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