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看著站在一旁羞紅了臉的韓思雨和舉足無措不知進退的江月寒,一邊齜牙咧嘴的揉擦著自己磕碰了的腦袋,感覺頭部有一股熱水流淌著,手和頭發都黏黏膩膩的。將手放下一看,我去,滿手都是鮮血。她們兩也頓時從錯愕和尷尬的場景之中反應了過來,連忙快速跑到我的麵前。
“怎麼了?你沒事吧?”韓思雨頓在我的麵前問道,表情很是不自然。
“沒事,還沒被你摔死。”
“我....我.....”
“好啦好啦,沒什麼事別擔心。”我坐到椅子上說道。
“我給你包紮一下吧,思雨你先幫他用毛巾摁著,別讓他流血太多。”江月寒說著,隨手將掛在牆上的一匹幹毛巾遞到了韓思雨的手裏,韓思雨慌裏慌張地就把毛巾包在了我的腦袋上。接著江月寒自己火急火燎地就跑進了她的房間裏,等跑出來時她的手中多了一瓶藥和一捆紗布,她邊走邊擰開藥瓶的蓋子。
“來,思雨我來吧,把毛巾先拿開。”說著,她不等韓思雨答應,已經率先把毛巾隨手丟到了一邊的地板上,這一切是那麼的渾然天成,不思一苟。韓思雨也隻好讓到一邊看著她幫我上藥包紮。我撇了她一眼,此刻的她就像是犯了錯等待著接受懲罰的小孩子一樣,滿是委屈和自責。
“怎麼樣天澤,好些沒?”江月寒把藥抹在我傷口處後輕輕的吹了吹氣,一股清涼的風飄過,好不舒服。
“嗯,還好,沒剛才那麼疼了,你這個是什麼藥啊,感覺不錯,涼涼的?”
“那當然,這可是我從雲安好不容易才托人搞過來的雲南白藥呢,專治跌打損傷。可謂是居家旅行是必備良藥,一般人我還不舍得給呢。”江月寒十分得意自豪的說道。
“哈哈,謝謝月寒姐。”
“嗯,包紮好了,你注意點,別不小心搞到傷口。”她溫潤的俏臉上始終沒有平時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令人琢磨不透的複雜表情。我回過頭,發現韓思雨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走了。“哎,兩個人都神經兮兮的,女人啊,可真是一個超複雜的東西。孔夫子,您果然是睿智啊,世界為女子小人難養也。”
包紮好了傷口以後,我支支吾吾尷尬地對江月寒道:“嗯,那個月寒姐,剛才我們......”
“哈哈哈,怎麼你這麼厚臉皮的人也還會不好意思啊。”江月寒笑著說道,接著她俯身彎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櫻桃小嘴湊到我的耳際小聲的說道:“你真行啊,這麼漂亮的美女就被你給吃了,跟姐說說,味道怎麼樣啊。”末了她還嬉皮的朝著我的耳朵吹了幾口氣,一種酥麻的感覺頓時自耳朵觸動全身的每一個汗毛。
“額,哪裏哪裏。”我尷尬地說道
“切,還跟姐裝是吧,怎麼樣,剛才被我壞了你的好事哦,不過沒關係,姐的身材也不比思雨差到哪裏去哦,有沒有興趣嚐一嚐啊?就當是給你的補償咯。”她用無盡溫情無限的美瞳看著我玩味的說道。手自我的肩膀上移至到我的臉頰上,輕輕地,溫柔的撫摸著,粉嫩修長幹淨的指甲塗了粉紅色的指甲油,觸及肌膚的時候,涼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