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以後,廖海鍾和鍾坤等人聽了我的牛叉事跡,都紛紛說我太牛逼了,還說改天有機會他們也要試試毆打上司出氣出出氣,我對此不置可否的一笑而過。
仔細想想,現在的人,有多少不是小人得誌,當一個小小的官職就牛逼哄哄,自以為是飛揚跋扈的對著別人頤指氣使呢。想來人真的是很可悲,我們都成為了我們當初我們最討厭的那個人罷了。
人也應該隨時提醒自己莫忘初衷,當自己官場得意太子爺之時,又何嚐不能想想以前自己低身下氣卑賤的下人模樣呢?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想要活下來都不容易,難人又何苦為難難人?
回到出租房以後,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照了照,隻見臉上赫然留著一個巨大紅潤的翻天印,頓時忍不住又破口大罵了一句:“我操,死肥豬下手還真他們的狠,掛不得臉蛋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在臥室窗戶上趴著看了半天,愣是沒有看到樓下韓思雨回家的身影,我不由急了。思忖道“她該不會傷得很重吧?不行,我還是去看看。”就在我剛想下樓去醫院的時候,卻看到韓思雨回來了。我連忙給她開門。
“思雨,你怎麼樣,沒事吧。”我看著失魂落魄的她緊張的問道。
“天澤。”她一看到我先是一愣,隨後再也忍不住就撲在了我的懷裏痛哭了起來。在看到她額頭包紮著的長寬約達五六厘米的紗布,以及她的眼淚時候,我的心劇烈的顫了一下,仿佛被人用尖利的鋼刀狠狠的紮了幾下。痛得我的淚水也隨之泛濫了起來。
“思雨,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沒有能力保護好你,才讓你受傷的。”我將她抱得更緊,哽咽著說道。
“不,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她依靠在我的懷中,冰涼的淚水打濕了我的胸脯。直到此刻,我才知道一個連自己愛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是多麼的懦弱,多麼的廢物,多麼的令人發指。
深深的自責,伴隨著一絲絲的愧疚,我的心在此刻被撕碎的鮮血淋漓,仿佛從小到大受過的所有屈辱嘲笑都在此刻爆發了出來,我攥緊了拳頭,深深的紮在了牆壁上,發出“嘭”的一聲巨響。縱然拳頭被砸得皮開肉綻,卻不及心中痛疼的萬分之一。
“天澤,你這是幹嘛啊,我都說了不是你的錯,你幹嘛還要這樣折磨自己,我不允許你這樣做,我不允許......”韓思雨急忙雙手緊緊的抱著我,滿是哭腔的呢喃道,“我不舍得你這樣為了我傷害你自己,我也不允許......”
“傻瓜,相信我,過幾年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一點點委屈,再也不會讓你看別人臉色活著,我會成為一個全世界最有出息的男人,我會給你全世界最偉大的安全感,給你全世界最富裕的上等人的生活,我要讓你成為我全世界最美麗的公主,相信我好嗎,相信我好嗎?”我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道。
“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韓思雨無比激動的說道。我的心再次崩潰,我苦笑了一下,把她的頭緊緊的埋在我的胸膛。
突然,她掙脫了我的懷抱,緊緊的抱住了我的頭,她一邊用嘴巴極盡霸道野蠻的撕咬著我的舌頭,撕咬著我的嘴唇,一邊快速的扯去我的衣服,將我推倒在床上,她就像是一條野狼一般,想要將我完全吞到她的肚子裏去。
淚水滑入口中,淡淡的鹹味之中伴隨著淡淡的苦澀,還有一絲淡淡的甜蜜,薄薄的床單,幾點鮮紅的顏色逐漸暈開,綻放成一朵朵香豔的鮮花,整個房間,在白熾燈的照耀下,芳香彌漫......
次日早晨,人事部下達命令邱水清被開除公司,他原本的生產班長一職由田正宇掌管。整個生產部門頓時興高采烈歡呼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