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不平等條約(2 / 2)

“可是,什麼叫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啊,難不成你半夜叫我給你下廚做飯,下雨了叫我送傘接你回家,累了給你按摩捶背都必須無條件服從嗎?”我不滿的反駁道。靠,她當老子是她的私人男保姆還是咋的?

“沒錯,不過按摩捶背這樣的好事你就別想了,就算你想為我效勞我也不會給你機會的。”她笑著說道。

“那憑什麼你隻負責客廳衛生,其餘衛生都要我負責啊,你是不是安排錯了。”我問道。

“哦,對哦,這樣做好像真的有點不公平哦。”她聽了,托腮想了想說道。

“廢話,當然不公平。”我氣憤的說道。

“嗯,那我就把這條改了吧,以後衛生間,廚房,以及客廳的衛生都由你負責,因為你是男的,這種粗活你怎好厚著臉皮叫我這弱女子去做對吧?不公平,真是太不公平了,我們都盡量追求公平公正哦。”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第四條:衛生間,廚房的衛生由楚天澤負責,客廳的壞境衛生由韓思雨負責改成了租房所有衛生均有楚天澤負責。

我眼一白,手一攤,我擦,就這野獸還弱女子?手裏的合約自空中漂落,昏死過去......

時間,就像是一把利劍,它不單單可以在少男少女英俊美麗的俏臉上留下皺褶斑斑,也可以將人的過去和現在與未來分切的清晰明朗,不留一絲含糊。然而,歲月能夠摧毀一些物質本事的變化,是否也能同樣摧毀一些人內心的想法。譬如:思念,愛恨,乃至於曾經的某些記憶?

坐在桌子上,打開筆記本電腦,一邊無聊地看著電視劇,一邊登入QQ和學校的那些校友聊天。

“楚天澤,在線麼。”小黃的窗口突然彈了出來,崩出這幾個粗體大字。

“嗯,在呢大哥。”我回。

“嗬嗬,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一晃眼就三個月過去了。”

“是啊,你們也該中考了吧?”我問。

“嗯,對啊,最近忙著高考呢,所以一直很少在線,關鍵時期啊。”小黃立馬回答道。

“嗬嗬,加油吧,預祝你考個好高中啊。”我回答道。

“哎,就那樣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學習,能上課普通高中混混日子就算了。”過了幾秒,他又補充道:“兄弟們都和想你呢,你在外麵打工累吧,過得怎麼樣呢?”

“麻痹的,別提有多糟糕了,打工仔的生活簡直他媽就不是人過的。”我忿忿不平的回答道,外代就一個哭泣的表情。發這幾個字的時候幾乎都是咬牙切齒,攥緊的拳頭也發白,關節發出“卡卡卡”的聲響。”

“哦,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麼?”他關切的問道,還另外配送了一個男孩給一個女孩擦淚的表情圖片。把我足足給感動了兩三秒。

“哎,別提他媽的有多糟糕了,每個月累死累活就那麼一兩千塊錢,還一天到晚挨屌,朝九晚五的,一點自由時間都沒有,活得真沒意思。”我回答道。

發這幾個字的時候,我不由聯想到公司生產班長邱水清那副唧唧哇哇,飛揚跋扈頤指氣使的醜陋嘴臉。一天到晚有事沒事喜歡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官架子,罵這罵那的,也不見得他又什麼異於常人的本事,真他媽的惡心。

等了一兩分鍾,他沒有回複,我又補充道:“我們領導簡直就他媽的一垃圾,操他媽的我真懷疑公司上層管理是不是瞎眼了,讓這樣的廢物當管理。等我哪一天比他牛逼了,我第一個fai了他。”

“嗬嗬,在外麵打工不比學校,看人臉色吃飯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好好擺正自己的心態吧。”小黃安慰道。

“嗯,我知道。隻是抱怨一下吧,倒也不想被這樣的破事老亂心情。”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