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偉民拍了拍實習警員的頭說道:“嚴肅點!”
實習警員被拍的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無心之言卻打破了原本沉寂的氛圍。
這時趙偉民已經開始著手跟進調查了,趙偉民問道:“追蹤到寶馬車的行蹤了嗎?都過去這麼久了。”
之前調監控的警員說道:“趙隊,還沒接到消息。”
趙偉民明顯有些生氣的說道:“平時跟你們說說笑笑也就罷了,怎麼關鍵時刻還不上道?趕緊問問小張那邊,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調監控的警員回道:“馬上。”
說完很快便聯係上了小張,電話接通後,隻聽那一端說道:“行了老弟,別催了,你都打幾次電話了?哥頭都大了。”
由於電話是外音,趙偉民自然也能聽得見,調監控的警員無奈的看了看趙偉民,並手指比劃八,表明之前已經給他打過八次電話了。
趙偉民說道:“叫誰老弟呢?”
小張回道:“趙隊?我以為是小王呢!”
趙偉民說道:“不是我就能這麼鬆懈工作嗎?”
小張回道:“趙隊,冤枉呀!我們已經查到現在了,一隻調監控找到了寶馬車的行蹤,可是最後監控壞了,所以又跟丟了,我們現在正往最後的監控地點趕呢!”
趙偉民說道:“冤枉?讓你們攔車攔不住就算了,還能跟丟?”
小張回道:“趙隊,你確定那是人嗎?負責攔截的警員向我彙報,說刑警隊的秦隊都被驚得半天沒動靜,更何況我們這群警員。”
趙偉民說道:“行了,別推卸責任了。把你們查到的所有監控讓人傳過來。”
小張說道:“知道了,趙隊,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掛了。”
趙偉民說道:“別急著掛,秦隊已經安排人送到醫院了吧?”
小張說道:“是的,已經送去了,安排的人都已經回來了。”
趙偉民說道:“行了,知道了,掛了吧!”
這時,陽州醫院急診手術室外,秦瑤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著,身旁還有自己的父母秦世傑和方淑萍。
秦瑤看著自己的母親原本未受歲月摧殘的年輕容貌,因為打擊顯得異常憔悴,心中十分痛恨。
對自己的這個弟弟,秦瑤真的無話可說,無論怎麼勸說教導依然走上了邪路,成了自己最討厭的紈絝子弟。
所以能夠讓秦瑤焦急心痛的原因,並不是因為自己的二世祖弟弟,而是自己的母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搶救室裏的醫生正在爭分奪秒的進行搶救。
當然坐在外麵焦急等待的不止秦家現任家主,還有江家和鄭家的家主。
所以說出車禍的都是三位惹不起的人物,他們的父親都是在陽州跺一跺腳,陽州都要抖一抖的大家族家主。
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即便你再牛,在麵對生死時也得認慫。
更何況這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所以作為位高權重的家族之首此時也隻能等待手術結果。
更何況這三個人能有今天這樣的位子,就說明都是能力極強思想成熟的人,不可能像潑婦罵街一般因為自己兒子遭了罪就大鬧一場。
所以他們三人現在每個人都摟著自己的妻子,各自等待著搶救結果。
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更別說三家之間有交流了。
另一方麵,趙偉民正在看著小張讓人發來的監控,這些監控和高速和收費站的監控都差不多。
雖然能看到駕駛位,但吳傑的臉始終被一團迷霧圍繞著一般,完全看不見臉。
最終監控錄像終斷在陽州市西南邊靠近郊區的路口處,這時趙偉民手機響了。
趙偉民看了電話是小張打來的,接通了電話說道:“怎麼樣?有什麼進展?”
小張回道:“趙隊,我覺得我們可以收隊了,這件事太邪門了,已經不在咱交警隊管轄範圍裏了。”
趙偉民說道:“你怎麼回事?又在推卸責任!”
小張說道:“趙隊呀!真不是我推卸責任,我們一路追到這個地方,除了輛寶馬車留在原地,開車的人早就沒了蹤跡,實在不知道從何查起。”
趙偉民說道:“不知從何查起?那你到現在有查車輛信息嗎?車主查到是誰了嗎?把這件事交給你是對你信任,但從你的表現讓我很失望。算了,你們收隊吧!我親自來。”
小張剛想說什麼,但電話已經掛斷,這時也隻能灰溜溜的收隊了。
掛完電話後,趙偉民立刻說道:“趕快查全這輛車的全部信息,盡快聯係車主。”
小王很快的便忙活了起來,很快便查到了寶馬車的車輛信息。
小王說道:“趙隊,車輛信息已經查到了,隻是真的不讓張哥跟進這個案子了嗎?畢竟張哥今天也都忙活一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