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諶淩煙想起之前那鬼魂一直在喊“不可能！”，或許就是之前看見她拉了寶寶。
薛驍比諶淩煙焦急的多，生怕母子兩人有什麼意外，“難怪什麼？”
“那個鬼魂見到我，就喊不可能，還很怕我的樣子，一定是寶寶的事情，他們也像寶寶一樣看見了我，隻是我不知道而已。”諶淩煙激動的說完，又看向寶寶，“乖寶寶，告訴母後，你還知道什麼？”
寶寶覺得很有成就感，將自己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雖然斷斷續續的，有些地方描述不清楚，可薛驍和諶淩煙還是聽明白了。
原來，寶寶就是屬於還沒成型，不能投胎的靈魂，這才被歸類到死界。
後來因為鬼氣保胎的緣故，寶寶又活了。
根據死界居民的法則，他們會對自己遊蕩的世界有所了解。
死界不歸屬任何人，就像垃圾回收站一樣，似乎沒有任何價值，所謂的居民也不過是不能投胎的鬼魂聚集在一起，為了有一定的秩序，規定了這個世界裏，可以自由一段時間，之後便會變成那樣的傀儡木偶，卻很鬼性化的保留了他們該有意識，會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
許久，寶寶才說完，“就這些了。”
可惜，諶淩煙和薛驍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次，她是怎麼進去的？
如果是死亡不能投胎，諶淩煙還活著，這一點寶寶和薛驍都可以確定。
“皇上，到了第二次進攻的時間了，可還要繼續？”
營帳內還沒思考出結果，楚離的聲音已經響起。
看看時間，到了幾乎的時候，薛驍壓下諶淩煙的身子，“你且再休息會兒，我出去看看。”
“好，注意安全。”
薛驍離開，諶淩煙見寶寶也困了，“乖寶寶，睡吧。”
“那母後還難受麼？”
看著寶寶心疼的模樣，諶淩煙相當滿足，“不了，現在很好……寶寶，你之前是怎麼看出來，母後難受的？”
猶記得昏迷前，寶寶一臉擔憂的模樣，說她還難受，這不像是常說的母子連心。
寶寶乖巧的躺在諶淩煙身邊，“我想想……就是感覺到的。”
寶寶也不明白為什麼，糾結的兩隻小手緊緊握成小拳頭，然後可憐兮兮的看著諶淩煙，“母後，真的不知道。”
“噗……”諶淩煙看他的模樣，毫不客氣的笑出聲來，然後將寶寶摟進懷裏，“嗯，那咱不想了，睡一覺，睡醒了父皇就回來了，我們吃好吃的。”
哄睡了寶寶，諶淩煙的笑臉也收了起來，好久都不出現的金色眸子再次顯現出來。
當薛驍再次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諶淩煙坐在床榻上，看著前方發呆，金色的眸子是他見過的最深的一次。
“小東西，還在想呢？”
轉過頭，諶淩煙才緩了緩冰冷的麵色，“嗯，阿驍，我擔心又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或許，我是第一個從死界帶出來鬼魂的人！”
聽到鬼將沒有大礙，諶淩煙才放下心來，“這邊也要開始了吧？”
“趁著東臨的陣法還沒準備好，我們準備再進攻一次，楚離他們已經出發了，我們一會兒趕過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