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隻要我得到了我所想要的,這些銀票,便都是你的了,而我也會即刻的離開!而且,我向你問話這件事情,也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我要是掌櫃你的話,又何樂而不為呢?”
掌櫃一看到諶淩煙遞給自己的銀票,他的雙眸頓時發亮起來……那麼多的銀票,他這輩子還沒有看到過呢……
錢,向來是個好東西,更何況,還是做生意的人呢?看到眼前白花花的錢,誰又怎麼舍得眼睜睜的看著它流走呢?
一顆心,便是再蠢蠢欲動不過了,一個人的自製力,吵死在這上麵,是最為能夠體現的出來了!
原本掌櫃聽了諶淩煙的那些話,還有些的猶豫不決,知道他若是不說,他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的離開這裏,而他現在又拿出了一些的銀票,放在了他的跟前,他又怎麼能夠不動心呢?
俗話說的好,雖說不缺錢,但是,誰又會嫌錢多呢?
掌櫃咽了口吐沫,又看了看眼前氣定神閑的諶淩煙,又看了看那些擺放在自己麵前的銀票,似乎很是矛盾,好像那是一個兩難的絕地,竟是讓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該如何的選擇才是。
要是這些銀票都是他的,他還用在這裏當掌櫃嗎?到時候,自己帶上一家老小,全部都回老家去,又有誰知道他曾經拿過別人的錢財呢?又有誰知道自己透露過這些消息呢?
再說了,有了這些錢,他還用繼續在這裏當掌櫃嗎?他可以在鄉下當個大財主了,還可以買一些人來,可以當個逍遙的大財主了。
然而,最終心中的天平,還是毅然決然的偏向了銀票的那一方。
掌櫃最終也緩緩的開口,道:“就像公子所說的,六皇子前些日子,卻是是與一些奇裝異服的陌生男子,來到在下的茶館,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隻是那六皇子,對他們似乎禮敬有佳,想必,也並不是常人,他們還收到了在兩日之後,六皇子特意舉辦的詩畫大會的請帖!”
詩畫大會?
諶淩煙一聽,在心底暗暗的揣度了一番,他怎麼不知道,這六皇子還弄出了這麼的一出,由此看來,自己的消息,還是有些的不全麵,終究是有著遺漏的地方了。
諶淩煙覺得那些人,既然會去參加,那所謂的什麼詩畫大會,那麼,無論如何,她也要想辦法去參加,怎麼的,她也要弄個明白才是!
“額?不知道掌櫃的,可還記得那幾個男子的相貌?”
掌櫃點了點頭,又開口說道:“那為首的一個人,叫做熊延,長得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他們的相貌大都比我們這些人的麵孔,較為突出……”
諶淩煙聽著掌櫃一一描述了那幾個人的相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她自然不會再“為難”他了。
隨即,便站起了身,微微一笑,同時,做了個禮,開口道:“打擾掌櫃,在下先行告辭!”
諶淩煙說罷,就如是一陣風一般的離開了,待那掌櫃回過神來的時候,諶淩煙早就已經飄然而去了。
掌櫃回過神來,低下頭看向了桌上的幾張銀票。
他馬上左右看看,沒人,迅速的把銀牌塞進自己的懷抱裏麵,滿臉的笑容。
諶淩煙走在回去的路上,正想著自己如何的才能夠參加那詩畫大會,既然,有請帖,那麼必然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參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