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看了看阿伊薩和灑答木,然後虛弱的說道:“韓信無能,薊城失守!”
灑答木張嘴說道:“韓將軍不必自責,勝敗是他媽的兵家常事!”
阿伊薩很吃驚,想不到薊城竟易手他人了,而且這麼快,阿伊薩對冒頓的作風很是讚賞。
“不能讓他們跑了,一定要殺了他們!”
阿伊薩對著前方追趕匈奴兵的人高喊,這冒頓既然這麼厲害,現在就不能讓這些人去給他報信了。
幾個匈奴兵的馬很快,可是已經跑了半天了,所以很快就被追上給剁了腦袋,灑答木馬上命令大軍紮營。
現在薊城已失,急也沒用,隻有好好計劃,急取把薊城奪回來。
當夜,大漢就已經醒轉,他隻是跑得太快,震到了內髒,這人體格健壯,所以恢複得很快。
但韓信就不一樣了,他身中兩箭,一箭在右肩,一箭在左肩,雖然要不了命,可是短時間內是恢複不過來的。
灑答木拉著大漢的手代韓信道謝,大漢還沒說話,阿伊薩就一拍手說:“我知道你是誰了。”
灑答木回頭看著阿伊薩,大漢卻笑著說:“嗬嗬,是的,我們見過!”
灑答木轉頭說道:“這位好漢是?”
“韓王安殿內武士,鍾淵!”
灑答木一聽大漢報出姓名,伸手拍了拍腦袋說:“嗬嗬,原來是你,咱們見過。”
灑答木隨程文龍到新鄭見韓王安時見過這人,後來張良被下獄,就是他騎馬通知的程文龍,後來韓國亡國,大家也沒注意這人,想不到竟在此時此地救了韓信。
灑答木哈哈大笑:“好漢竟能跑得過匈奴快馬,實在讓灑答木刮目相看啊!”
鍾淵神情嚴肅的看著灑答木說:“匈奴外番,我們豈能容這些蠻子在我們的地方燒殺搶掠?”
灑答木不以為然的說道:“這些人得意不了太久,薊城一定要奪回來!”
鍾淵不在說話,但卻神情憂鬱,灑答木讓他休息,自己和阿伊薩商量如何攻城。
兩人談了好長時間,卻也沒個正經的攻城法,而就在兩人商量時,前方細作卻報告說匈奴兵已經出了薊城,向南方開來。
灑答木和阿伊薩大吃一驚,想不到這匈奴兵竟這樣強勢,攻下薊城並不休整,接著就再次南撲,這些人不知道什麼是累嗎?
其實這些匈奴人坐在馬上就能休息,冒頓這次有目的而來,當然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南進,所以,冒頓拿下薊城後直接讓大軍接著出城,向南方趕來。
灑答木忙讓大軍準備,這些個蠻子真他媽的可怕,看來這冒頓並不是想得一城一地,而是有更大的戰略計劃。
現在韓信還在休息,他們也不知道這些匈奴兵是怎麼樣個打法,所以隻能走不步看一步了。
大軍剛剛紮營,卻突然又要集結,大家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但軍令如山,就在大軍剛剛集結,匈奴兵已經如一陣狂風一樣刮了過來。
這些人並不叫陣,也不列陣,見到前方有軍隊,揮刀催馬就上,見人就砍。
灑答木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傳說中的匈奴兵竟是這麼個打法,一時間倒也沒法子跟這些個蠻子硬磕,等於是被打了個想不到。
冒頓不同,指揮著自己手裏的這些勇士橫衝直撞,灑答木他們竟被逼得一點點後退。
匈奴兵最擅長的就是窮追猛打,見灑答木這邊露出敗相,一個個更加的勇猛,彎刀耍得更加的瘋狂,阿伊薩算看出來了,這些匈奴人根本跟中原人完全不是一個套路,一時間也想不出個對付的招式。
中原兵習慣了開戰前列陣,然後有單挑的先單挑,單挑完了按路數來,雖然也硬拚,但講究的是個循序漸進。
可這些匈奴兵上來就是猛磕,而且三五成群,有的單槍匹馬,在人群中如入無人之境,殺得中原兵防不勝防。
阿伊薩果斷讓大軍後退,他們要另想辦法對付冒頓。
中原兵後退,匈奴兵更加的來勁,在後麵直追,阿伊薩他們一直向南退回一百裏,冒頓才命令大軍停下,短暫休息後接著再打。
阿伊薩見匈奴兵終於停止了進攻,也讓士兵們趕緊休息,自己馬上和灑答木商量對策。
灑答木急得暴跳如雷,這仗打得太他媽憋屈了,從開戰到現在自己就完全被動,一直被匈奴兵們追著屁股打,自己這邊都成了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