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白了程文龍一眼說道:“就會貧嘴,你什麼時候能……”
程文龍沒等蝶舞說完就把嘴吻在了蝶舞嘴邊,蝶舞突然緊緊摟住了程文龍,小嘴在程文龍嘴裏猛吸著。
程文龍沒想到蝶舞竟這樣熱情,當下手也上下開墾起來。
蝶舞被程文龍的鹹豬手摸得渾身發熱,喉嚨裏也開始有聲音出現。
程文龍最不能聽到的就是蝶舞這樣的叫聲,幾下扒下了蝶舞的衣服,蝶舞也很配合,一雙大眼緊閉著就大躺在了床上,程文龍更不客氣了,擺正武器就殺了過去……
半夜,程文龍突然被窗外的一陣敲擊聲驚醒,轉頭一看,蝶舞長長的睫毛緊閉著,小臉上帶著笑容,一雙蓮藕一樣的手臂緊緊的摟著自己。
程文龍剛要把蝶舞的手臂挪開,窗外就又傳來了敲擊聲,蝶舞卻好像被敲擊聲驚動了,兩手一鬆放開了程文龍,然後張嘴在程文龍臉上親了一下,小聲說了句什麼,就又轉身睡著了。
程文龍小心的下床,用被子蓋住了蝶舞雪白而高高翹起的臀部,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程文龍剛打開門,阿伊薩就穿著一身寬鬆的衣服撲了過來,程文龍忙抱住了她。
“快走,快去我屋。”
阿伊薩叫著。
程文龍抱著阿伊薩進了她的房間。
進了房間剛放下,阿伊薩身子一抖就把衣服抖了下去,程文龍一看大吃一驚,阿伊薩裏麵竟什麼也沒穿。
“你太大膽了,裏麵竟什麼也不穿。”
阿伊薩伸手就脫程文龍的衣服,邊脫邊說:“這樣不是快嘛!”
“我靠,說得你好像多麼的饑渴,你是什麼托生的?”
阿伊薩伸手就把程文龍推倒在了床上,然後說道:“愛什麼什麼吧,今天我們不歡不休。”
程文龍感覺到了漸漸的濕潤,忙抽出手站起說道:“一日之計在於晨,練功可不敢荒廢。”
“別動!”
蝶舞看著程文龍喊了一聲,程文龍光著身子站在床上好奇的看著蝶舞,蝶舞把臉湊近程文龍的身下嗅了嗅抬頭問道:“這上邊怎麼有別的味道?難道你昨晚還出去了?”
程文龍大吃一驚,這也能聞出來?
打了個哈哈,程文龍說道:“小妮子,就會多想!”
說完就趕緊穿衣服,女人太可怕了,什麼都留意,難道這也有各種味道?
蝶舞看著程文龍穿上衣服出去了,小嘴一噘說道:“一晚上才三次,就不敢了,程將軍不如從前了!”
程文龍剛出門走了兩步,灑答木就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
“一臉賤笑的你幹啥怩?”
程文龍看著越走越近的灑答木說。
灑答木卻一臉驚詫:“我靠,四弟你精神怎麼這麼萎靡呢?你一晚上沒睡?”
程文龍看了一眼灑答木沒有說話,心說你怎麼知道你四弟昨晚經過了怎樣的廝殺,這阿伊薩太瘋狂了,每次都是全身的各個地方都要過一遍。
阿伊薩太奔放了!
程文龍站著呼吸著新鮮空氣,卻發現灑答木還站在邊上不走。
程文龍轉頭看著灑答木問:“怎麼還不走?有事?”
“四弟,你昨晚到底幾次?”
“我靠,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這不是你剛結婚,哥高興嘛!”
“我結婚你高興個屁啊?”
“嘿嘿!講講唄!”
程文龍看著一臉淫賤的灑答木說:“你有完沒完?再說我跺你啊。”
灑答木一聽擺著手說:“當我沒問,當我沒問啊。”
灑答木邊說邊走,程文龍轉頭剛要吸氣,灑答木卻又喊道:“四弟,還真有事。”
“什麼事?”
“你昨晚到底幾次?”
程文龍吼叫著衝向灑答木,沒到灑答木身邊就伸出了腳。
酒答木笑著跑遠,程文龍收腳大罵:“你個淫賊!太不文明了!”
接著灑答木就大笑起來,然後是許多人的笑聲,程文龍仔細一看,弟兄們由高漸離帶著,全都一臉鬼笑的看著自己,接著高漸離指了指蝶舞的窗子,然後又指了指阿伊薩的房門,接著就對程文龍伸出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