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項莎是非常想念程文龍的,可看到大家這麼快樂,自己根本擠不進去,隻好噘著小嘴站在人群外麵。
“他這麼優秀,項小姐可要看好啊!”
項莎轉頭一看,原來是小王妃在自己身邊說話。
項莎忙要見禮,小王妃伸手拉住了她說道:“不必多禮,那麼多禮都煩死人了。”
項莎隻得作罷,轉頭看向程文龍說:“從一開始,項莎就知道他不會平凡。”
“噢!不過以我看,這家夥不過是個有點運氣的流氓罷了。”
小王妃看著項莎說。
項莎一臉不以為奇的看著小王妃說:“你看到的隻是他的表相,他的內心,像大海一樣寬闊,像天空一樣深邃,這樣的人,注定不會平凡。”
小王妃看著項莎在發花癡,小嘴噘了噘,不言語了!
眾位男人瘋夠了,放程文龍下來後,又跟程文龍拚酒。
齊王健坐在最上方,也與民同樂。
“四弟,自從我們在趙國一敗秦國,天下豪強紛紛組建力量對抗秦國,我們是不是也要出兵秦國?”
剛坐下,灑答木就迫不及待的問程文龍。
程文龍搖頭說道:“現在我們一直在被動防禦,如果要把被動防禦變成主動進攻,文龍看現在還遠遠不是時候。”
聽到程文龍這樣說,齊王健也點頭。
雖然程文龍在趙國敗了一次秦國,但秦國的國力根本沒動,天下紛紛起義就想推翻嬴政,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齊王健畢竟生在帝王家,對這種事看得很清楚。
“那我們就這樣坐著等?現在項梁都起兵了,陳涉領導著奴隸軍都能連下秦幾城,我們難道不行?”
灑答木顯然等不及。
程文龍搖了搖頭說:“三哥看到的隻是表相,秦國如一隻猛虎,你撓它兩下,他不想動而已,你讓他肉痛了,他一擺尾巴,就會要了你的命,陳涉起義軍,長久不了。”
“那文龍是怎麼打算的?”
阿伊薩問道。
程文龍看了看弟兄們說:“文龍想去燕國看看……
眾人聽到程文龍突然說要去燕國,都楞了,灑答木一擺腦袋說:“現在什麼時候?文龍你不做戰前準備,卻去不相幹的燕國做啥?”
程文龍卻突然和奔拉燈拚開了酒,理也不理灑答木,灑答木見沒人理自己,也開始找人拚酒。
齊王健坐了一會兒,就感到尿急,由將軍府的下人領著去撒尿,程文龍看到齊王健走了,伸手在灑答木頭上打了一個說:“問,你問個毛啊。”
灑答木摸著被打的腦袋剛要發火,卻看到大家也都一付活該的樣子看著自己,隻好悻悻的喝酒。
齊王健回來後就笑著說道:“孤這虛弱的身子啊,嗬嗬,你們喝著,孤要回去了。”
程文龍忙帶著眾兄弟恭送,眾兄弟歪七倒八的恭送齊王健,齊王健也對這幫草莽之人的失禮不介意,笑了笑帶著小王妃回宮了。
眾人雖說不在意齊王健在身邊,但還是多少有些顧忌,現在見齊王健走了,都真正放開了手腳,喝得是天地變色,喝得都酩酊大醉,一個個的趴在了桌子下。
範蝶舞今天很高興,因為程文龍回來了,可是這個人永遠的把兄弟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回來之後不跟任何女孩子說話,唯有兄弟間好像有著說不完的話,蝶舞不懂這些男人間的情感,也不想懂。
在自己屋裏一直坐到天黑,蝶舞歎了口氣,拿著東西去了後堂浴室。
程文龍喝得也是頭昏腦漲,看著眾兄弟都喝醉了倒在桌子下,程文龍站起在門邊想了些事,要說程文龍對各方起義不在意,那是假的,程文龍一直在密切關注,陳涉領著一幫苦哈哈的農民,打下兩坐小城就覺得自己能打敗秦國,讓程文龍覺得不可思議。
你打下兩座小城是不錯,現在還好好的也隻是因為秦國沒動而已,如果秦國正規大軍一動,那麼這些由農民組成的所謂天軍瞬間就會以摧枯拉朽之勢崩塌。
陳涉雖然有一腔熱血,也發出了超越這個時代的呐喊,但熱血不等於實力,而且在攻下幾座城後,聽說已經約束不了手下將士,這樣的起義,必定會很快受到鎮壓。
倒是項梁玩得比較高,在起兵前首先找了個放牛的小子熊心,對外稱是楚國王室後代,然後立熊心為楚懷王,打的是收複楚國的旗號,許多豪強紛紛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