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阿伊薩以為自己今生都不會對男人動感情,卻沒想到一個平常的東方男人短短時間就用自己獨特的人格魅力,撬開了自己心上早已冰冷如鐵的硬殼,也點燃了自己23年來從不曾燃燒的熊熊欲火!
阿伊薩想就這樣走下去,更想現在就找到個舒服的地方把自己交給這個如天上閃電一樣突然出現就照亮一切的男人,又擔心他會如閃電一樣突然消失,阿伊薩自嘲的一笑:自己這是怎麼啦?
她當然不會明白,患得患失是每個動情女人的天性,她再強,也是個女人!
就在阿伊薩沉浸在一個人的浪漫中不能自拔時,不和諧的一幕出現了:
灑答木打著個馬飛快馳來,頭上亂發如雞窩,臉上橫肉叢生,邊跑邊喊:“四弟、五妹,哥來啦!!”
“來就來了,喊什麼?你不能少吃點?臉上肉都能飄起來了還天天吃那麼多,惡心死了!!”
阿伊薩冷冷的看著跑近的灑答木就是一連串的打擊。
本來灑答木駕馬飛馳,慢慢的竟覺得自己其實也非常帥。
甚至想著自己見到二人時,自己高喊:“五妹,哥來了!”
然後五妹會:“噢!哥哥!”
然後兩人激情的相擁,最後五妹會激動的親自己一下,接著自己就用手一撩頭發說:“非常時刻,五妹不要動情!”
自己動身走開後,五妹在後麵崇拜的看著自己的背影說:“真男人!”
這也不能怪灑答木,人有時會有莫明而盲目的自信,或者說成是:突然的發騷。
灑答木騎在馬上咧著個大嘴尷尬的看著對自己怒目而視的阿伊薩,然後垂頭喪氣的打馬回轉,耷拉著個大腦袋邊走邊用手按自己臉上的肉。
“記著,你欠我一次!!”阿伊薩看著前方的灑答木,小嘴咬著程文龍的耳垂呢喃著。
三人和其它人會合後,一起慢慢的向前方盲目的行去。
這一戰非常失敗,馬甘地和卡斯特羅都有了傷,程文龍倒沒什麼傷,但他已經累得脫了力,坐在馬上也是精神萎靡。
他們終於看到一座小城,一行人大為興奮,他們又累又餓,馬甘地和卡斯特羅也需要醫治。
程文龍已經恢複過來,整個人生龍活虎的,讓大家都驚奇他究竟是不是個人。
程文龍把人全部安排在一間驛站內,找來了醫生,自己卻和項莎去了街裏。他要看看這裏適不適合開他的鋪子,這麼多人,錢很快就會用完。
兩人在街裏看到這裏還算寧靜,於是尋找了一處院子,問明白院子的主人要賣後,項莎開始了她的討價還價,程文龍則在幾個屋子裏來回觀看。
“這位姑娘,這位姑娘,小生這廂有禮了!!”
程文龍突然聽到外麵有人像唱一樣說話,從窗口一看,一個歪戴著帽子,長像還算俊朗的男人流裏流氣的看著項莎。
院主人一看來人,嚇得直向後退,一臉驚恐的看著這個人。
“怎麼啦陳老館?三爺我有那麼可怕嗎?你看你看,你倒嚇著了小娘子!”
來人說著一臉嘻笑的看著項莎。
項莎臉一沉:“那裏來的潑皮?敢在姑奶奶麵前找便宜。”
“小娘子這話說的,小生見姑娘很麵生,怕你受陳老館的騙,你看你還把小生當做破皮了,這可冤枉死小生了!”
程文龍一陣好笑,這人半土不洋的來泡妞來了,不過項莎可不是省油的燈,當下在屋裏看起好戲來。
“不如這樣,姑娘且和小三去吃一杯酒,等下這院子的價錢嘛,三爺可以給你做主。”
來人說完又斜眼看著項莎的胸前說道:“不過,如果姑娘很上道也表現好的話,三爺把院子送給姑娘也不是沒可能滴!”
項莎是什麼人?項府大小姐,加上屋裏有個程文龍,當下就發了飆:
“有多遠給姑奶奶滾多遠,裝斯文也裝不像,你娘生你時沒點燈啊?怎麼生出你這麼個怪物。”
叫小三的臉色一沉:“他媽的,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然後一回頭對著外麵喊道:“小的們,進來!”
“是,三爺!”隨著喊聲,又從門外雀跳著進來幾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進來就都用手搓著胸口,嘻皮笑臉的看著項莎。
“給爺綁了,晚上爺讓你們看:三爺夜戰刁蠻女!”
“好勒!”幾個年輕人說著就要動手。
“三爺,三爺,你放了這位姑娘吧!”陳老館忙拉著三爺的手求情。
“他媽的,這裏有你說的話?你個臭放牛的。”三爺說完一巴掌就把陳老館打倒在地。
“都他媽給我住手!”
程文龍說完從屋裏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