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上庸城外,秦軍大營燈火通明,季申科的消息:原來秦軍並沒有在城裏住,而是在城外紮營休養,原因是城裏死屍太多了。王賁住在大營的中間帳篷裏。
“哈哈,王將軍一人弄進帳篷裏三個娘們,受得了嗎?”
“王將軍非常人,豈是你等能比得了的?”
“是啊!聽說王將軍的“那個”有二尺來長呢!”
“他媽的,你見過啊?”
程文龍聽到秦兵大喊失火,知道灑答木他們已經得手,拿起刀來準備。
果然,帳篷內的王賁聽到有人喊失火,雙手一撐就從女人身上起來,嘴上沾了不知道是什麼,也顧不上擦,兩腿間蠶豆一樣的東西也隨之東張西望。
王賁拿起一條布條纏在腰間就要出去,剛挑開帳門,卻猛然看到門前站著兩個人,當下就楞住了。
程文龍見王賁起身,就把短刀橫拿著架在了手上,王賁出來,程文龍悶聲就向前推刀,王賁仰麵向下躺倒,剛好避過短刀。
阿伊薩拿起短刀就砍在王賁兩腿間,王賁悶哼一聲,倒在地上,程文龍低頭拖刀,刀身帶著青冥的死灰從王賁脖頸間一劃而過。鮮血迸濺,直接竄了三個女人滿身。王賁的大好頭顱已被程文龍斬下。
程文龍伸手拿起王賁頭顱,回頭一看,三個白花花的女人身上從兩腿直到頭頂,全是王賁的鮮血,像極了一副隨意揮毫的潑墨。
程文龍提刀上前,三個女人瑟瑟發抖,程文龍還是沒下去手,轉身和阿伊薩逃出帳篷。
但出了帳篷程文龍就後悔了,因為他聽到帳篷裏傳來高分貝的喊聲:“殺人啦,王將軍被殺了!”
秦軍向二人合圍,兩人邊戰邊退,一直退到大營東側,兩人已是筋疲力盡。
突然,灑答木騎著馬從遠處趕來,伸手向追趕的秦軍撒了一把什麼,秦軍全都撲倒在地,兩手捂著眼大罵,全來灑答木竟對著秦軍撒了一把辣椒麵。
兩人見機,殺出一條空隙,縱身躍上灑答木的馬背,三人一馬向下相奔去。
三人跑到下相城前,程文龍伸手把王賁頭顱扔在了城邊上的旗杆上,然後三人打馬回城。
項莎見程文龍平安歸來,抱著程文龍就不鬆手了。
“今天,你犯了致命的錯誤。”
阿伊薩突然冷冷的說。
“程文龍推開項莎說:“是的,但她們是女人,所以,我不後悔!”
“你……對待敵人要像寒冬般冷酷,這是你說的,也是一個士兵必須明白了,你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她們不是敵人,她們隻是戰爭下無依無靠的女人,同時,她們也是孩子的母親。”
“你……你強詞奪理!!”
阿伊薩說完摔門出去。
程文龍對著阿伊薩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屋子裏的人全都莫明其妙的相互對望,不能明白任務完成得如此完美,兩個人為什麼還要爭吵。
程文龍他們開始逃離下相城!
雖然斬了王賁頭顱,但秦軍一路高歌猛進,楚國很快被擊破,秦軍在對楚國進行了了邊倒的屠殺後,楚國亡國。
秦軍對項家下了必殺令,而程文龍,更是引起了秦國高層的注意。命令一定要活捉此人,秦軍在楚國全境搜拿項家人和程文龍,他們不得不逃亡。
一路上,到處是逃難的人群。
程文龍看著被秦軍逼得失去家園的人們,再看看遍地因饑餓而死去的大批百姓,程文龍突然想到了21世紀,想到了某大國到處在別國駐紮部隊,自己美其名曰:人道主義救援,一切為保護平民為基礎。冒充世界警察。逼得小國百姓紛紛逃難,跟現在的秦國是多麼的像。
他暗下決心,今生,跟秦國卯上了,自己的目標,就是滅秦國。
一行人一路逃亡,逐漸的,逃難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就剩下他們一隊人在路上行進。
這一日,一行人到了一個叫吳中的地方,項梁在這裏朋友不少,所以決定就在吳中住下,當天,項梁在朋友幫助下,就買到一處大宅子,和家人住了進去。
程文龍也在吳中街上買下一處院子,雖然不打算在這裏長住,但打鐵生意不能停,而項莎,就和程文龍住在一個院子裏,繼續做她的管家帶會計。
特訓營已經沒了,項家也沒有能力再去花錢養著特訓營,所以特訓營裏由阿伊薩帶領的一些人就暫時住在了程文龍家裏,而一部分人由澳答馬領導著繼續去尋找他們可以施展拳腳的地方。
由於澳答馬的樣子非常像21世紀某大國的領導人,該名領導者竟選時說自己愛好和平,反對戰爭,可上任後就把自己說的話當成了屁,到處開戰,所以程文龍對澳答馬非常討厭,也沒有挽留他,任由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