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來了,這一場連續幾的大雪使巍峨起伏的山脈中絲毫不見任何動物活動的蹤跡,甚至一些參大樹也被厚厚的積雪壓彎了腰。可就在這人跡罕至的森林中,卻傳來了不斷的喘氣聲。枝頭上的貓頭鷹抖了抖頭上的雪,似乎早已現樹下路過的兩個人,卻仍然眯著眼睛睡覺。

“媽的,走不動了”,話間一個戴著狐皮帽子、穿著厚厚冬衣的健碩男人扔下背囊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扯下酒壺就咕咚咕咚的猛灌一通。“熱乎熱乎,這種氣喝酒真是過癮”。旁邊的另一男子似乎見慣了,並不回應,隻是雙手合十,向北方禱告一番這才坐在另外一邊,慢條斯理的:“歇息一會就出,要是沒在黑前趕到地方,你我可就要愧對當年的救命之恩了”。那名健壯的男子似乎受不了這種言語的刺激,茂盛毛下的臉似乎紅了,仍不住抗議道:“就休息一會,不會耽誤的,斯文大人要的石頭一定按時送到”。他不禁扯了扯背囊,嘟囔一番,“什麼鬼石頭,這麼重,也不知道用來幹嘛”

“你想知道?”

“當然,這些石頭很值錢嗎?”

那名瘦削的男子淡淡的:“對我們來不值錢,可對於那些神通廣大的術士來,這種石頭可以讓他們的術法揮更大的威力,不定還能起死回生,預知未來呢。”

“真的啊?這麼厲害。那斯文大人一定是術士嘍?他可不可以教我術法啊,最好是能力大無窮那種,這樣我回去就不怕那些個無賴了”

“想得美!就算你有元素心法和術法口訣,沒有賦和毅力,也學不會的。好啦好啦,快點起來趕路。”

隨著一陣罵罵咧咧的牢騷聲,吱呀吱呀的腳步聲又逐漸響起,又漸漸遠去了。

幾個月後,在一處古老的祭壇中,一位老者身穿白色盛裝,頭戴一頂高高的尖頂白帽,手持法杖,盤膝坐在石頭上,不斷的手掐口訣並喃喃自語。四周圍著老人盤坐大概十幾人,其中三人離得最近,一人濃眉大眼,神色虔誠,萬般尊敬的俯頌禮;另一人同樣如此,隻不過眼神似乎有些漂浮,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另外一人是個女子,麵帶薄紗,看不清容貌,但身材婀娜有致,想來容貌差不到哪去,必定是美女無疑;其他人則有男有女,坐在外圍,眼神中透著狂熱、尊敬,嘴裏不停地吟誦著古老的詩篇。

吟聲驟降,那老者睜開雙目,手中快打了複雜的手印,一下按到法杖上並揮舞雙臂,祭壇內的燭光一下就亮起來,密閉的房間內無風自動,整個氣場猛地衝向密室頂部。

密室頂部似乎變得透明了,漸漸出現的是一幅星圖,密密麻麻的星雲給人一種如夢如幻、沉迷其中的感覺。

“噗”,那老者猛地噴出一口舌尖血,整個人猛地站起來,向空中虛點幾下,一幅血色的圖案迅形成並不斷流動旋轉。

“去”,隨著老者一聲怒吼,這幅血圖整個融入虛幻的星空中,整個星空頓時大亮,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密室,如果那哥倆在此地,定會傻眼,因為整個屋子都是用那種所的石頭壘造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