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可還記得,那三個字的含義。
聽到眼前韋好客的話,慕容秋水眼中露出幾分的回憶之色,幽幽的歎了一聲。
“我又怎麼不記得,那三個字的含義。”
慕容秋水說著,神色間有著難以形容的意味,繼續癡癡的開口說道:“記得在那一天晚上…那一切的一切,就算是我年老體衰的時候也永遠不會忘記。”
韋好客卻是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似乎不想讓他再一次提起那一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你不用再說了,應該明白,在世界上,能夠知道這三個字含義的人並不多呢。”
聽到眼前韋好客的話,慕容秋水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帶著幾分的憂傷和回憶。
仿佛想起了某些事情,再者當年,那幾個人之中,如今已經是寥寥無幾,大多數已經死去。
“你現在為何談起這件事。”慕容秋水開口問道,他的眼睛看了看旁邊的李凡,目光中有著幾分的疑惑,顯然是以為李凡叫韋好客過來的。
察覺到慕容秋水的目光,韋好客卻是一笑,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不是因為這位先生,而是我再一次看見了那三個字。”
什麼。
聽到這一句話,慕容秋水當下不由得起身,神色間充滿了驚訝。
“你是在什麼地方看見的。”
慕容秋水連忙的追問。
“就在那一間牢房裏麵,而且就是你請過來的那一位貴客,在牆上所寫下的三個字。”
韋好客咬牙切齒的開口道,眼角的餘光不時的打量著李凡,其意思在為明確不過。
慕容秋水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韋好客,仿佛不敢置信。
“他怎麼會知道那三個字,難道因夢送來的那個人是……”
說到此刻,慕容秋水就是默然不語,看向身旁的李凡,神色警惕無比。
“你們繼續說,這件事我隻參與其中,但不會插手。”
李凡擺了擺手,開口說道,表明自己的意思,顯然不會非必要的時候主動插手他們之間的恩怨。
聽到李凡的話,他們二人神色越發的驚疑不定,顯然是有些意外,不明白李凡究竟打著什麼主意。
對於李凡的心思,他們二人自然難以猜透。
隻不過在這個時刻,整個的房間內,已經安靜無比。
沒有誰率先開口打破沉默,隻不過眼中夢裏有著一股恐懼的意味。
因為他們二人心中已經明白,那個被因夢送來的人究竟是誰。
那個人本來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僅存的最為親密的朋友,也是知道那三個字含義的人。
但是如今,竟然是落得這般的下場。
在這最開始的時候,這三個字含義,隻不過是一場笑話。
一切都是來源於那一個晚上。
……
正是月黑風高,依稀記得,四個年輕人暗中潛伏進入了一處王府的後花園內,在那後花園中,在這眾多京城子弟的讚歎中,就仿佛是天堂一般的存在。
尤其是傳聞,這一處後花園,是那位王爺收集無數美酒美女的聚集地。
不但有著波斯葡萄酒還有這異域美女。
不少的富家子弟都渴望刺激和冒險,打算在那位王爺外出打獵的時候,偷偷的潛伏到這裏麵,想要安慰那些寂寞的美女,隻不過他們有著四個人的膽量,但卻沒有這四個人的本事。
隨著他們四人來到那個後花園,可以說,那一夜過的極為的荒唐,也極為的令人難忘。
大多數人一生之中從來沒有享受過的美酒,還有美女,都被他們一一的征服。
尤其其中一個最為美麗的美女,金發碧眼修長的腿纖細的腰肢,晶瑩的皮膚,猶如白玉一般。
這個美女是從一個比天邊還要遙遠的國度中來的,是王爺用了極為珍貴的東西換來的。
這一位美女的腰肢,可以說是靈活到了極點,仿佛蛇那樣,使得那位王爺極為的滿意。
這位美女,笑得極為的甜美,不管你碰觸他身上哪一個部位,隻會嗬嗬的笑著。
同時還不能說這三個字,來嘲諷他們四人。
而那三個字使得他們四人,都是麵紅耳赤。
在這臨走的時候那位美女便是向他們解釋,那三個字的含義。
“那三個字在我們那裏,是指一種魚,這一種魚是一種會吃人的魚,就是你們常常所說的鱷魚,”
繼續的說道:“你這一種魚在吃人的時刻終會張開它的大嘴,看起來極為的滑稽可笑。”
那位美女看著他們四人:“那種魚吃人的時候,就和你們現在差不多,幾乎是一模一樣的表情。”
於是他們是原終於明白,那三個字,原來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那三個字,僅僅隻有他們幾人才知道,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成為了他們四元之間一種秘密的信號,直到他們各自分別的時候才沒有啟用過。
這四個人,就是花錯,慕容秋水,偉好客,丁寧。
說到此刻,他們自然也是回過神來。
尤其是慕容秋水,整個人轟然的倒在了床上,簡直就是不敢置信。
“他們之間究竟在搞什麼鬼,又隱藏著什麼樣的關係。”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由使得眼前的二人冷汗淋漓,心中不由有著恐懼彌漫。
“不管怎麼樣,那一條母狗,可是上了我們的賊船,他明明知道叮叮是和我們一夥的,更是從小的玩伴,但是依舊把他送到了我們這裏,那自然是好好的招待一番。”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他經曆過一場手術,把這麵目修改的幾乎完全分辨不清,就是我們二人也難以認出他,,要不是那三個字,恐怕我們會一直蒙在鼓裏。”
慕容秋水繼續的開口說道:“我理解他對叮叮的仇恨,但我卻不知道,叮叮胃口一定要殺花錯。“
說到這裏慕容秋水的眼中竟然是浮現了一抹的疑惑。
旁邊的韋好客自然也是不可能回答,隻不過一個人要殺另外一個人的時候,自然是不需要理由的。
聽著他們的對話李凡隻是淡淡的一笑,嘴角浮現一抹詭異的弧度,就仿佛是看到一場好戲的上演。
韋好客頓了頓,也隻能歎息了一聲:“這期間的原因,怕是隻能夠以後再詢問叮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