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也是幸運的,因為他的身邊,同樣不隻是一個人。
在一個殺人者指出他致命一箭的時候,他全身的精氣神便是已經凝聚到了極點。
薑斷弦自然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多年以來,他在生死間流轉,能夠活下來,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隻不過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的刺殺者竟然是一個女人和一個斷腿的侏儒。
這般的情況對他來說確實是出乎了意料。
要知道田靈兒的是一個非常好看的女人,他的身體更是均勻到了極點,隻不過比別人小了一點。
隻不過牧羊兒比他更小,要知道他可是一個天生的侏儒,尤其是一雙腿更是被人打斷,在此刻顯得更加窄小。
而他們二個人的身體重量加在一起,其實就是相當於一個人的身體重量,尤其是牧羊兒坐在田靈兒的身上,這種做法自然會使薑斷弦的判斷有所差錯。
而對於這一場刺殺,牧羊兒早已經是精密計算過,要刺殺薑斷弦這樣一個絕頂的高手,必然是要每一個細節都要算得極為的精確。
而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要薑斷弦出差錯。
隻要他一旦出了差錯,就是他生死的時刻。
所以他們的判斷自然也是沒有出乎他們的預料。
田靈兒的一雙腿,就仿佛是蛇精一般柔軟如絲,蛇一樣吞沒了薑斷弦的刀鋒,等刀光消失以後,才可以見到田靈兒的腰。
他的身子向後倒飛而出,整個雲淩空一站隨後就突然噴出了一股的血花,轉線之間就仿佛是煙雨一般化為滿天血花血雨飛落。
還在這血花血雨之間有著一道極為靈活的影子,向著他們襲擊了過來就仿佛是一條火蛇般的長鞭卷襲向薑斷弦的咽喉之處。
可以說在這一刻,他們真正決定生死的戰鬥已經是到來了,先前所有的一切都隻不過是障眼法而已。
對於眼前這致命的一擊,薑斷弦資源是出乎他的預料。
當血花血雨飄落的石頭田靈兒的身子也是落在了地上,隻不過那引誘過多少男人的嬌嫩的軀體已經斷成了二截。
鮮血頓時流淌了出來刀光閃現,雲就已經是飛了起來,在這半空中還是有著血花血雨得落下,在這最後一個他整個人落在地上才是變成了二截。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刀法。
但是在這個時刻血紅色的大蛇也是卷襲上薑斷弦的咽喉之處,轉眼之間襲擊上了他的影子。。
這一招實在是狠毒無比,但是薑斷弦對於這一招的應對卻是出乎了牧羊兒的意料。
他突然就是低頭用自己的嘴巴咬住了往他咽喉之處纏繞的鞭子,同一時間他的手也是抬了起來用手中的刀柄握住了鞭子的尾端。
這不是刀法但是天下所有的法中都沒有這樣的一招。
可以說這一招是他多年以來的智慧經驗所集結而成的一招。
最重要的一點是當然還是速度,但凡沒有真正看過他出手的人,都不會明白他那樣的速度已經是快到了何等的程度。
但是牧羊兒的反應也是極為的不慢,因為在這見不容發的一瞬間,他就是已經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放棄手中的武器,也唯有放棄手中的武器才能讓他贏得一絲新的變化。
牧羊兒手中的長鞭就已經撒手,他整個人淩空翻滾翻出了數丈之外,但是在這個時候他整個人沒有了力氣,而且他的一雙腿也是斷掉的身法的變化自然不如以前靈活。
隻不過幸好他還有一條腿他用著一條腿,點讚的影子的肩膀淩空翻滾,借助一股的力氣再一次倒飛出去了。
這其中的變化之精妙,已經是在汛前就已經完成了。
而隨著夜色的降臨,這樣一個殘缺而小的人就已經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像鬼魅一般從眾人的眼前消失不見。
薑斷弦身子翻滾了一下,刀鋒上麵可見到一滴滴的血珠落下。
薑斷弦緩緩的轉過身子,看向了站在那裏一直沒有動過的影子,他甚至連姿勢都沒有改變過。
“你為何還不走。”
薑斷弦不由得開口說道。
“我為何要走。”那影子又是開口說道:“因為在你剛才出刀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我這一生再也見不到第二次了,就算你想要殺我,我也必然不會走。”
“你就那麼確定我不會殺你。”
薑斷弦不由得開口說道。
“你確實不會殺我,而且我大概知道一點。”影子他的言語間充滿了自信。
眼前的薑斷弦看著他許久,原本空氣間彌漫開來的殺意才是緩緩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