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靜言扶他在沙發上坐上,以為他還有話說,老老實實地等待。
“老婆?”
“嗯,老公,你要喝水嗎?”
“老婆?”
付靜言懵了,這男人是怎麼回事兒,一個勁兒叫她名字幹什麼?
“老婆?”
“......銘佑哥哥,你怎麼啦?想說什麼你說就是。”付靜言很懂事,在他的兄弟們麵前,從來都是叫老公的,這是讓他弄懵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言言?”
男人這回不叫老婆了,可還是兩個字,真是要命了!
爸爸也喝醉過,也沒見他這樣啊?
以前陪爸爸去山區,那裏的農民很樸實,不會說感恩戴德的話,隻會一杯杯往嘴裏倒酒,可他們喝多了,也都是躺下睡覺。
她家老公怎麼就和別人不一樣?
“言言?”
又來了!
付靜言欲哭無淚,眼神越過他的肩膀看向坐在沙發那邊的齊振國,求救的意味明顯。
齊振國拿罐啤酒慢慢喝,老大是他們當中最自律的人,上次喝多還是那個女人背叛他的時候,還以為受了刺激會一蹶不振,沒想到竟然混得風生水起,卻在風頭正勁時轉業投身商場,讓他感慨好久。
這次他又喝多了,應該是放下心結重新找準目標,為他高興。
付靜言在向他求救,可他才不會幫忙呢,有生之年能看到老大賴皮,這種場景是可遇不可求的。
要不是怕老大酒醒收拾他,都想拿手機錄下來了。
齊老師一門心思看熱鬧,丁點兒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宇新哥哥走路都打晃兒,說話也不利索,根本指望不上。
剩下那幾個都窩在沙發裏,應該是睡著了吧?
容銘佑170多斤的大男人,她細胳膊細腿的,就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搬不動他啊?
算了,這裏是他的地方,身邊也是他的發小,根本不會出什麼事,她就不該來。
“銘佑哥哥,你不想回家就在這裏睡吧,我走了。”
“嗯。”
付靜言說不清心裏是什麼滋味,明知道他可能是無意識地應答,還是感到失落,“銘佑哥哥,我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嗯。”
風水輪流轉,現在他們的角色調換,輪到他應答了。
“......”付靜言想走,可男人抱著她不鬆手,想走也走不了,“銘佑哥哥,你放開我啊?”
“嗯。”
懷裏的小女人掙紮起來,容銘佑很不喜歡她忤逆自己,在她臉上用力親一口,大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付靜言心一驚,這男人不會是發 情了吧?這裏還有別人呢?怎麼可以這樣?
男人的吻落在她白 嫩的脖頸上,聞著小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越發激動起來,“言言......老婆......”
付靜言都要羞死了,男人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可她很清醒,這種事絕不可以現場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