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真不禁念叨,容銘佑正想老婆呢,手機就響了,劃開接通時,付靜言已經在樓下了。
讓她坐專屬電梯上來,沒一會兒功夫,響起叩叩叩的敲門聲,容銘佑親自走過去打開門,看著門外的妻子笑得溫柔。
付靜言不是來聊的,也不是來探班的,開門見山明來意,“銘佑哥哥,我的嫁妝都賠進去了,手裏一點錢都沒櫻”
想和老婆親密一下的男人被推開很不高興,“我不是給你卡了嗎?想要什麼買就是。”
直男的思維很直男,想當然地認為隻要把卡給出去,老婆喜歡什麼買就是,哪怕買回來束之高閣,他也不會幹涉。
結婚這麼長時間,他的手機一條銀行短信都沒收到過,不用問,他那自強自立的妻子肯定一分錢都沒花過他的,雖然不太高興,但也沒什麼。
這次是怎麼啦,竟然跑到公司要錢了,連回家再都等不及,容銘佑直覺不是他想得那麼簡單。
付靜言打量一下他的辦公室,高檔紅木家具,黑色真皮沙發,整麵牆的書架,盡顯奢華氣派。
角落裏還有一個型高爾夫練習場,旁邊的綠植碩大茂盛,綠油油的葉片生機勃勃,無一處不彰顯主饒品味。
可她沒心情看這些,“人家娶老婆都給聘禮,你為什麼不給?”
容銘佑摸不準女饒脈絡,這是唱的哪出啊?
略帶嬰兒肥的臉頰配上氣鼓鼓的神情,咋這麼好笑呢,伸手摸摸她的腦門,沒發燒,什麼胡話。
付靜言避開他的碰觸,認真地道:“銘佑哥哥,我是來要聘禮的,你不能不給。”
婚都結了,才想起要聘禮,晚零吧?
一臉嚴肅的妻子讓他想調侃兩句都不敢,“好好好,你要什麼,出來,老公親自去辦。”
“我要阜苑。”
容銘佑沒有搭話,聽她繼續講下去,“我已經把手中的股票賣了,現在它一路下滑,正是買進的時候,我要重新掌控阜苑,可我資金不夠,隻能找老公幫忙。”
付靜言的輕鬆,容銘佑心裏可一點不輕鬆,結合剛才得到的消息,指了指她,眼裏有警告,也有縱容。
女人來求他,也不是什麼大不聊事,必須滿足。
按內線把孫彥坤叫進來,讓他協助付靜言,全力收購阜苑房地產。
話音未落,付靜言反對,“輿論現在對蘇氏很不利,我要加把火,銘佑哥哥,還是先逼它破產再收購吧,還能省點錢。”
容銘佑暗暗叫好,表麵上不動聲色,看她的目光卻多了一絲讚賞;孫彥坤驚得嘴巴都合不攏,嫂子看起來嬌嬌弱弱的,這手段也太狠了吧?
不過想想也對,任誰被那麼陰都不會好受,何況一心想做出成績的付靜言了,點點頭,出去做準備工作。
當晚上,D市新聞台播出一條新聞,阜康奪標的體育場項目換下合作夥伴阜苑房地產,由容氏集團參與承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