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在左 幸福在右 83(2 / 2)

容銘佑不解,“嗯?”

齊振國在她進來時,那雙犀利的眼眸一縮,看向容銘佑的時候就沒了溫度,聽到姑娘叫自己老師,微微點頭,沒有理會容銘佑的疑惑,“坐吧。”

都是熟人,有安宇新和蘇凱辰在,永遠不會冷場,沒一會兒,付靜言就不再偽裝淑女了,展露出甜美的親和狀態,和他們不見外地笑起來。

容銘佑沒把剛才的插曲放在心上,靜靜地坐在一邊看他們笑,偶爾給她布菜,眼裏的寵溺和動作上的嗬護,讓幾隻單身狗羨慕不已。

齊振國原本也不是愛玩鬧的人,看一眼付靜言,再看一眼容銘佑,心裏的煩躁與時俱增。

摸出一支煙,剛要點燃時,想起房間內還有女人,點點頭,站起身走了出去。

容銘佑示意宇新照廣,他也出去吸支煙。

付靜言柔柔地話語輕輕地響起,“隻可以抽一支。”

容銘佑點點頭,表示他聽到了,不理會兄弟們的嘲笑,起身出來,看到綠植下的齊振國,抬步走過去。

兄弟做了多年,彼茨性情都了解,看到他過來,齊振國一點不意外,手裏的煙隻剩短短一截,猛地吸了一口,扔在灰缸裏,又拿出一隻吸起來。

容銘佑坐在他身邊,接過他遞來的香煙,放在嘴邊沒有點燃,隻是過過嘴癮。

齊振國冷笑一聲,什麼時候起他也開始在意別饒感受了,好現象嗎?

不見得。

這都多少年過去了,身邊的男人一直是他們的偶像,不論是學習,還是生活,哪怕在各自的領域都有了一定的建樹,起佩服的人時,他依然排第一。

容銘佑沒有轉頭,也沒有話,任由身邊的人打量,因為他知道,齊振國在斟酌詞語,再等一等,他會主動開口的。

齊振國按滅手裏的煙,要拿第三支的時候,被容銘佑製止了,“不要抽那麼多。”

沒有一絲起伏的勸阻是兄弟間才有的情誼,齊振國的手收了回去,看向他的目光意味不明。

“十年了吧?”齊振國終於開口了,“我記得你那時候軍校快畢業,和我通話時的飛揚神采我至今還記得。”

容銘佑沒有話,臉掩藏在綠植的暗影裏,眼眸下垂,看不出一絲情緒。

“我真的,那時候你的話雖然也不多,但神采是有的,我的神采指的是生氣兒。”

齊振國可能是發覺自己囉嗦了,直接點明正題,“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他和容銘佑是同年生人,甚至生日比他還大兩個月,有一次打賭輸了,才不甘不願地叫他老大。

哥幾個都是世家子弟,從一起長大,情誼是毋庸置疑的,父親職位變動後,家搬了,可他們還在一個學校讀書,並沒有因為距離而產生隔閡。

他見過容銘佑學習時的刻苦,見過他取得成績時的從容,見過他跋扈時的得意,也見過他消沉時的倦怠。

“好不容易走出來了,為什麼再次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