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老婆是自己找的,溫柔也好,賢淑也罷,哪怕不講道理,也得受著不是?
“有老公在,你把心放肚子裏吧。”
“......謝謝銘佑哥哥。”
付靜言後知後覺知道自己好像闖了禍,頭腦混亂下什麼挽救的辦法也想不出來,隻能求助萬能的老公。
靈動一動的想法雖然拿下了項目,但在無形中樹立不少敵人,她不出心裏是什麼滋味,原本還想借這個項目再創輝煌的,誰知把阜康陷入兩難的境地。
是得是失,她看不清楚了。
容銘佑看出她是真的擔心了,忍不住出言點醒她,“任何事都有利有弊,就拿這個項目來,主要還是看誰的創意好,誰的符合利益最大化,你的策劃不好,一樣不會被采納,你還是把精力放在創意和實施上吧。”
女人沒有應答,他接著勸慰:“別擔心了,你話放出去,會有公司主動上門尋求合作的,既解決你們資金不足的困難,又降低了風險,還是值得的。”
付靜言嘴一撇,“利潤也被瓜分了。”
“財迷!”容銘佑哭笑不得,“你記住了,錢不是一個人賺得,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嶽父應該教過你這個道理。”
付靜言悶悶不樂,“爸爸能多交個朋友就不要多樹個敵人,意思是一樣的。”
以前從老宅回華庭,容銘佑都是一個人,一個多時的路不算遠,就是那種寂寞的感覺不太好。
現在不一樣了,身邊有個女人嘰嘰喳喳的,雖然的不是輕鬆的話題,但讓他不再寂寞,很好。
付靜言是個白眼狼,洗澡的時候又想起他當著長輩的麵揭她短的事情來,她愛睡懶覺怎麼了?要不是他沒完沒霖胡鬧,她至於爬不起來嗎?
別人不知道她為什麼起不來,他難道也不知道嗎?丫頭憤憤然,一下子把他良師的身份拋在腦後,出來後拿起枕頭氣哼哼地往外走。
容銘佑倚在床頭看書,柔和的暖光照在他身上,迫饒鋒芒減弱幾分,存在感依然強烈。
浴室門開了,眼角餘光瞥見女人走過來,剛要收起書,就看到她拽了枕頭就走,有些不明所以,“你拿枕頭幹什麼?那是新換的,很幹淨。”
付靜言轉過身,氣呼呼地瞪他,“你敗壞我名聲,我不要和你一起睡!”
“你什麼?”
容銘佑的聲音冷下來,犀利的眼神直直地看過去,忽而笑了,帶著淡淡地寵溺,“你個白眼狼。”
既然溝通有障礙,那就不要交流了,付靜言撇一下嘴,轉身繼續走。
容銘佑以為她著玩的,沒當回事兒,看到她腳步都走到房門口還沒停,才明白過來她是真生氣了。
手中的書急忙合上,被子一掀跳下-床去哄,語氣卻一點都不溫柔,“你多大了?還像個孩子一樣。”
人在氣頭上就會口不擇言,付靜言也不例外,心情煩躁之下沒有發泄口,抓住一個把柄就鬧上了,“我像個孩子怎麼了?像孩子你還要,你有戀 童 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