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受著!”
“沒錯,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付總了,那麼大的事情出來,一點沒頹廢,還是那麼儒雅從容,難道做善事真的可以讓人脫胎換骨?”
容銘佑笑了,“你可以試試。”
孫彥坤聳聳肩,“我可沒他那麼高尚,這麼多年捐出去的款項,我看都能開一家中等規模的銀行了,真的是破財免災啊。”
破財免災?孫彥坤話糙理不糙,若不是付敏正這麼多年真心致力於公益,他的事情不會處罰得這麼輕。
一直以慈善麵目示饒他,所做的公益有目共睹,事情一出來就被**壓下,不準任何媒體報道。
法律是無情的,也是公正的,不會因為某個人而開綠燈;但法外還有人情,事情一分為二地看,他做出的貢獻遠大於過錯。
可犯了法就是犯了法,一切都要依法依規處理,由於他的情況特殊,經過上級批準,決定不公開審理,法院宣判的結果是判三緩五,這已經是運作後的極限。
實事求是地,如果隻憑容家,這件事不會那麼容易解決,容銘佑清清楚楚,付敏正做了這麼多年公益,讓多少官員平步青雲。
事情一出,就有人保他了,加上付靜言的大膽運作,事情才有了轉機,容家,隻是挑了頭而已。
女人對他的感激溢於言表,可他卻陰暗地不肯出實情,隻讓女人領他一個饒情。
孫彥坤看一眼沉思不語的老大,還有一絲不解,“老大,阜康也投標了,你怎麼還要......”
“公私分明。”
容銘佑神色淡然,任誰也搞不懂他心裏在想什麼,孫彥坤搖頭,都是一家人,誰得標肉不都是爛在鍋裏,何必弄得劍拔弩張呢。
真要弄到女人哭哭啼啼的地步,還不得你自己費心去哄?
算了,現在的老大越發內斂深沉,他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鍾,容銘佑提前到了,走進他的專用包廂,茶水沒喝一口呢,張行長就到了。
容銘佑站起來迎接,伸出手與之交握,“張叔叔來了。”
張行長笑容滿麵,能被這個清冷的官 二代稱呼一聲叔叔,可是倍有麵兒的事情,“吃個飯還跑到這麼高檔的酒店,你可是要讓我犯錯誤啊。”
“張叔叔言重了,隻是家常菜,不涉及紀律的,您放心好了。”
隨意寒暄幾句,菜上來後邊吃邊聊,“銘佑啊,按理你們年輕人想幹什麼,隻要不違法亂紀,沒有人可以幹涉,可你既然叫我一聲叔叔,有些話我就要提點一下你了。”
容銘佑知道他想什麼,不外乎他的私事,這件事他不打算瞞著,沒多大意思,“張叔叔您是長輩,晚輩做錯了事,您隻管教訓就是。”
這麼恭順有禮,倒讓張行長不好意思開口了,“我聽你和付姐走得很近,有些事還是避諱一下得好,阜康的事情雖然完結,但有些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