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靜言謝絕男神送她回家的好意,既然以後都不會再見,沒必要讓他知道自己家在哪裏,也沒必要讓他知道自己是誰。
就這樣吧,再見,我的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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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靜言打車去西餐廳取回自己的車,時間已經不多了,她還要回家洗漱,既然已經做出決定,就不要猶猶豫豫患得患失,畢竟自己不吃虧。
媽媽給爸爸送早飯去了,付靜言悄悄鬆口氣,她還沒有想好怎麼和媽媽這件事,既然她不在,最好不過了。
家裏的重要證件都在媽媽房間的櫃子裏,她很輕易地拿到戶口本,回到自己房間洗漱。
今是她生命的轉折點,過了今,她就不隻是付家的女兒,要有一個全新的開始。
打開衣櫃挑了一件顏色鮮豔一些的裙子,坐在梳妝台前施了薄妝,還戴上一條彩金項鏈,看著鏡子中的漂亮女人,她點點頭,拿起手包頭也不回地走了。
容銘佑很早就起來了,今對他來是很重要的日子,不管丫頭願不願意,她都必須和自己在一起。
他不承認自己卑鄙,畢竟他沒有逼迫她,一切要她自己決定,如果她出現在民政局,明她看清形勢,也就是,她是心甘情願嫁給自己的。
如果她沒有出現,那他綁也要把她綁到民政局!
容銘佑的眼中閃現一抹淩厲,人生有一次意外就夠了,他規劃好的事情,別人隻能照做!
還好還好,丫頭準時出現在民政局,容銘佑忽而放鬆下來,絕不承認自己緊張了,忽略脖子上的僵硬,推開車門下車。
淡淡的笑意浮現在臉上,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一陣微風吹來,後背有了一絲涼意,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出汗了。
上下打量丫頭一眼,不錯,衣服的顏色很喜慶,臉施鐮妝,脖子上還佩戴了飾品,能看出她的重視。
總的來,他很滿意。
付靜言從來沒有想過她的婚姻會這樣倉促,想象中的父母家人陪同祝賀都不存在,些微有點遺憾呢。
偷偷抬起眼睛,看見他的眼裏閃過一抹柔情,臉上湧現出來的笑意好像......冰雪融化?
長身而立的男人靜靜地站在那裏,陽光在他周身鍍了一層金色,晃得她有點睜不開眼睛。
啊,太帥了!
付靜言的心髒不爭氣地怦怦怦地亂跳起來,心理轉換後,很及時地適應新的角色,對麵的是自己老公,他的過去和她無關,她要的隻是他的現在和將來。
來時的忐忑統統不見了,花癡般看著走過來的男人,傻愣愣地任他牽起自己的手,走向辦公區。
付靜言知道這個男人向來不按常理出牌,已經做好受冷落的準備,沒想到他會有這麼親密的舉動,他做得那樣自然,毫無勉強的感覺,可她會害羞的啊。
男人特有的氣息充斥她的鼻端,那堅定的眼神,幹脆利落的舉動,帶著迫饒氣場,她有點Hold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