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九十七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稟告父皇,著甚至關係到我靈族未來的生死!”仲星飛博雖然極為焦慮,但依舊還是恭恭敬敬的,靈皇那麼多的子女,除了太子殿下不畏懼眼前之人,誰敢對他有半絲的不尊敬。

“這麼嚴重?九十七殿下,奴才膽子小,您可別嚇我啊!”徐北榮挑了挑眉,卻依舊沒有什麼動作。

“九十七敢以性命發誓,真的十分嚴重!是關於九十八弟的!”仲星飛博認真地說道。

“既然九十七殿下如此說,那麼奴才便去和陛下說說,至於陛下見不見,那就不是奴才管得到了。”徐北榮可以說是對於皇宮內的眾多皇子皇女都極為熟悉了,更是了解仲星飛博的性子,這麼紈絝的子弟,何時會有如此認真的神情,更何況,此事居然還牽涉太子殿下,那麼他也不得不去稟告一聲了。

“多謝徐叔了。”仲星飛博點頭道謝道。

仲星飛博其實心中很明白,要不是他最後的那一句話,相信徐北榮肯定是不會去稟告靈皇陛下的,畢竟能夠讓仲星普澤看得上的孩子,也就隻不過是仲星宏博一人了,其他的,都是按照實力和利用價值,早早地就明碼標價了。

“外麵這是鬧什麼!”仲星普澤最近由於血族的事情,本就是火氣有些大,雖然那鮮血抽了出來,但是在使用上卻是發生了問題,明明全部都是按照古籍上所記載的過程來的,卻並未能夠完全吸收,即使是吸收,也隻能夠一點點地將之歸於自身,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

“回陛下,是九十七殿下在外麵。”徐北榮恭敬道。

“九十七?”仲星普澤皺了皺眉頭,沉思片刻後才開口,“是飛博那小子,又闖什麼禍了!”

徐北榮不由得為這深宮中的皇子皇女感到一陣悲哀,自己都不被父親給記住,要不是因為仲星飛博是仲星宏博太子黨的一員,恐怕就算仲星普澤再怎麼想,也不會記得這位九十七殿下是誰吧!

“九十七殿下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告陛下。”徐北榮看到仲星普澤麵上不耐煩的神情,又補充道,“是有關於太子殿下的!”

“宏博?”仲星普澤一愣,思考片刻便揮手放行了。

果然,若不是因為此事牽涉到仲星宏博,仲星普澤是壓根不會見仲星飛博的,甚至會覺得這個孩子特別不懂事,不懲罰便是極為好的了。

“怎麼是抬進來的?”仲星普澤看到仲星飛博吧狼狽的模樣有些驚訝,這段時間他忙著尋找關於將純血脈納為己用的方式,對於靈族最近發生的事情,的確是一概不知,忽然看到自己的兒子如此,也是極為震驚。

更讓仲星普澤擔心的是,仲星飛博可是仲星宏博手下的人,宏博那孩子雖然性子惡劣了一些,但是那都是對外的,對自己人可是極為護短的,難道有誰挑釁了太子的尊嚴!

仲星普澤的眉頭擰得更深了,若是真的有這樣子的人,就算是瑞博也必須要嚴辦!

徐北榮湊到仲星普澤身邊低聲將仲星飛博的事情說了一頓,當然,也提及到了那位血族公主,北冥冷萱!

“嗬!真是找死!那公主豈是你能夠隨便肖想的!”仲星普澤聽完後大怒,他自己雖然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但卻是不希望自家的兒子如此重色,更何況還是一個什麼用處都沒有的廢物!

“回父皇,殿下已經懲罰過孩兒了,孩兒的確是有事情要稟告啊!”仲星飛博看到仲星普澤動怒了,立刻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兔子,以往的意氣風發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說!”仲星普澤冷冷道。

“殿下極為喜歡那位公主殿下!”仲星飛博開口道。

“那又如何!”仲星普澤淡淡地說道。

關於自家兒子對於北冥冷萱不同的感情,他早就了解到了,不得不說,血族的皇女的確是長得極為耀眼,他的兒子動心,那不是極為正常的事情嗎!

攻打血族早就是刻不容緩的事情了,要是今後血族並入靈族,一位皇女,要了就要了,難不成南宮莫晨到時候還有臉麵向自己討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