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理的周身一寒,心裏默默的為黎子揚悲哀,惹什麼人不好偏偏人了他們的主人,好使碰觸了主人的禁忌。
“隻要是要了方向,一切應該會很快明了。”蘿理稍作猶豫,“如果是真的,主人是希望?”
“很簡單,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黎君凡笑得邪魅,“我可是一個好人,隻要他也是好人,那就是大家都好。”
蘿理的心裏有些無語,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還要拿出了說。
“蘿理這是我的仁慈,你看隻要那個人不自己作死。他就可以逍遙自在。”黎君凡晃動酒杯。
“是。”蘿理低垂眼眸,聲音滿是無力感。
“對了那個女人差的怎麼樣 了?”
“有些難度,畢竟,她已經離開二十多年了,又有人為她做了隱瞞······”
“我要的是結果。”黎君凡打斷蘿理的話,冷漠的說道。
“有一個快速的辦法。”蘿理看了看黎君凡,“她接觸過蘿病的母親。”
黎君凡摸著下巴,“那就叫蘿病去了解一些,告訴他我這裏不需要沒有的廢物。”
“是,我會把主人的話轉達給蘿病。”蘿理轉身離去。
蘿病的動作很快,傍晚的時候,蘿理就拿到了令人吃驚的東西。
“你說什麼 ?”黎君凡的笑容僵在臉上。
“阿蕾可能是花蓉的親生母親。蘿病的可能是我們一直關注的那個人兒子。”蘿理也是滿滿的震驚。
“那她為何會幫葉融青?”這是黎君凡不可理解的地方。
“可能是誤會了。”蘿理解釋,“蘿病的母親在和阿蕾聊天時。說了花蓉做的事情,阿蕾當時很生氣,看向花蓉的眼神就有些不對勁。”
“噗”黎君凡哈哈的大笑起來,“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蘿理看著大笑的主子很是不解,這有什麼好笑的?
“蘿理從現在開始,隻要是不危及到葉融青的事情。阿蕾小姐要做的事情,你們都要在暗中幫忙助她一臂之力。”
“嘶”蘿理牙痛了,主人這是什麼意思?
看到蘿理不解的樣子,黎君凡一陣氣悶,“榆木。”
酒杯猛的砸向蘿理的腦袋,蘿理慌忙接住看看酒杯,無奈的苦笑。
“那個什麼阿蕾的年紀應該和葉母的年紀差不多吧?”黎君凡隨口說道。
蘿理微微一愣,點頭:“是的,按照羅病母親說的話,她們三人應該是在同一所學校,同一個班級的人。”
“那花蓉和葉融青的年紀呢?”黎君凡再次拿起一個酒杯倒酒。
“兩人相差不到一歲。”蘿理快速的說道,隻要是他看過的東西,他都會牢牢的記在心裏。
“還不明白?”黎君凡不滿的皺眉,“你要放開想象力。”
蘿理這酒杯的手一晃,差點將酒杯掉在地上。這句話怎麼這麼的耳熟呢?對了,這不是前幾天葉融青說過的話。
“想象的狗血一些。”
“狗血?”蘿理想暈了,主人你還是不要和葉小姐在一起了,屬下是現在實在無法跟上你的思維了。
“你難道都不看電視劇?”黎君凡很是不滿,這樣怎麼可以,他可是被逼陪著丫頭看了好幾次了。
“哦!”蘿理靈光一閃明白了黎君凡的意思,“你是說花蓉是葉父和阿蕾的女兒?”
黎君凡勾著唇角點頭。“也有可能,不過我覺得花蓉應該是阿蕾的女兒。”
“那蘿病也是葉家的孩子?”
“咳咳”黎君凡被嗆,“證據?”
“狗血。”蘿理認真地說道,“這樣不是更加而符合狗血的劇情了嗎?”
“滾蛋。”黎君凡手裏的酒杯再次丟出去。“我要十足的證據,沒要不要在我這裏發言。”
蘿理拿著兩個酒杯退了出去來,真是的,不是你自己說的要狗血,他隻是微微的擴大了一點狗血的程度而而已。
有時候事情有了方向,進展就會飛快。兩天的時間蘿理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怎麼會這樣?蘿理很是不服,不都是狗血嗎?
“結果。”
“花蓉跟阿蕾是真正的親母女,不過跟葉父毫無關係。”蘿理嚴肅的說道。
“哦!和我想的差不多。那蘿病的呢?”黎君凡看到蘿理的樣子就知道結局,但他還是邪笑的問了。
蘿理長了幾次嘴,最後破罐子破摔,“也是和葉家毫無關係。”
“嗬嗬”黎君凡狹眸看著蘿理笑了起來,那眸子裏的揶揄讓蘿理咬牙。
“既然,花蓉是阿蕾的女兒,那她為什麼到要幫著葉小姐?”蘿理看著黎君凡問出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