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難得有時間在一起共處,而且還是如此的溫馨,黎夫人看著一旁的黎君凡,“君凡,我們有多久沒有這樣的待在一起了,今天,母親真的很高興呢!我的兒子在這裏賠了我整整一天,嗬嗬。”
“記得當初,給你起名字的時候,我就想我啊!不求你大富大貴,為人顯貴。”黎夫人透過黎君凡看到了當初她給這個孩子起名字時的場景。
“君子謙和有禮。”黎夫人看看黎君凡,“再一個就是母親希望你能平安,平凡,平淡的過一生。”
黎君凡笑得開心,原來還有這個解釋啊,他還以為君凡就是要沒有底線的謙讓別人,一生平凡的像一根稻草一樣。
“君凡,媽之所以有時做些過分的事情,隻是因為媽太愛那個男人了,他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黎夫人看著黎君凡的麵容,像真像。
“你不知道,你和你的父親很像。”黎夫人喃喃說道,“有時看見你,我會以為是他來了,可每次我都會失望。”
她笑笑,不知從何時開始,她身邊的兒子和她離了心,不在是以前的信任依賴,而是禮貌疏離。
“君凡,你就沒有話和我說說嗎?”
黎君凡疏離的看了她一眼,“是不是,那個人有病了?”
黎夫人一時有些尷尬,“君凡,母親也是愛你的,可是,你要知道,那是我愛的男人的孩子啊,我怎麼忍心看著他難過呢。”
“其實,母親沒有想過嗎?那個人死了,我們繼承黎家的機會會大得多。”黎君凡語氣平淡的將殘忍的話說完。
黎夫人憤怒的揚起手,看看黎君凡淡漠的眼神,又緩緩的放下。
她的淚珠滾落,麵容淒婉,“君凡,媽媽是怎麼教你的?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人?”
在她的目光下黎君凡好像犯了傾天的大罪,不可饒恕,無法救贖。
“哦,我怎麼了?母親你的兒子沒有犯法吧?”唇角的笑愈加的邪氣。
“黎君凡,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是君子,君子謙和禮讓,他是你的弟弟你怎麼能咒他呢?”黎夫人咬牙切齒的喊道,“我是怎麼教你的?你就是這樣的讓著你的弟弟的······”
“母親我才是你的兒子。”黎君凡冷淡的一句話,讓黎夫人驚醒。
“君凡。”她拉起黎君凡的手,“他如果死了,你的父親就沒有兒子了。”
“哦,是嗎?那我是誰的兒子?”黎君凡如炬的目光盯著黎夫人,“你口口聲聲說的最愛的男人,難道,我不是你和他的兒子?”
黎夫人一時語結,不知該怎樣跟黎君凡解釋。
“他是正妻的兒子,君凡我們要有誌氣的,我們自己可以養活自己的。”她幹巴巴的辯解。
“可是,母親以前不是說,我們不用努力也有人養我們的嗎?”
“君凡,我,我,”黎夫人被黎君凡辯駁的不知如何自圓其說。
“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黎夫人在暗處狠狠的瞪了黎君凡一眼,“以前是母親想差了,誰也沒有理由管我們一輩子的,放心,我以前也是吃過苦的,就算沒了黎家的錢財,我們也會生活的很好的。”
“母親,你真是偉大,別的小三都是爭家產,爭上位。也隻有你什麼也不要,還處處替別人的兒子謀劃。”
黎夫人帶了的怒色,卻強自按壓,“君凡,你就是這樣看母親的嗎?在你的眼裏母親就是一個小三嗎?”
黎夫人這次是真的落淚了,她這道自己的身份很難看,可是,現在她的兒子竟然當著她的麵說出,他還是莫名反的心痛。
“君凡,我並不知道你的父親是有家室,我們隻是一時的情難自禁,我在這裏這麼多年了。可做過哪不知廉恥的事情?”她泣不成聲的哭啼。
黎君凡低頭冷笑,不知道他有家室?那個男人可是整整打她十幾歲的。
蘿隱快步走了進來,在黎君凡的耳旁一陣低語,黎君凡陰鷙的眸光死死的盯在黎夫人身上。
黎夫人在黎君凡的目光下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這使得黎君凡使她驚恐畏懼,好似隨時準備撕裂她一樣。
“君凡,······”
“親啊的母親大人,您最好期盼她沒有事情,否則,你的兒子也不可能獨活。”黎君凡邪魅的笑裏帶著嗜血的陰暗和瘋狂。
“封鎖這裏,這座別墅的人一個不許離開,至於那兩個人。”黎君凡掃視他所在的別墅,“就囚在這裏,蛇蠍心腸的人,想要練就可不容易的,你們要好好的幫幫她們。”
蘿隱陰冷的眸光閃過狠辣,“主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