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那天,哪裏也沒有去,陳安和要跟著家裏去給別人拜年,木木也不知去哪裏拜年了,彭澤則是去別的地方過春節去了。
隻剩我一個!
我呆在家裏睡覺,看看時間十點了依舊窩在床上,昨晚和唐正弘吵架,卻是說出那樣的話,和唐正弘的關係更是降至了最低點,想想也是我的不對。
——“小冰冰、陳安和、大冰塊、安和、陳安和,我好無聊啊。”
按下發送鍵,我去騷擾陳安和,嘿嘿。我下床打開電視,隨便調了個頻道便又我在床上,我抱著大白熊等著陳安和回我的短信。隻是過了好久,我都又要睡著,陳安和都還沒有回我的短信。
叮叮鈴鈴鈴——
我閉上接通了電話,“喂!”
“花涼!”我立馬睜大眼睛,原本以為不看都知道是陳安和打過來的,聽到聲音才知道媽媽。我盤著腿坐在床上,抱著大白熊,“花涼你在哪裏?”
“媽媽!”我興奮地大呼,“我在家裏。”
媽媽笑著,“今天沒有去玩?”
我把頭埋進大白熊的絨毛中,聲音也是悶悶的,“沒有......”我抬起頭,“一個人在家呢。”
“你爸不在?”媽媽驚訝地問道,氣息有些不穩,是在走路吧?
我搖搖頭,“不在。”想了想我又補充道,“有事出去了。”
“他也真是,過年都不陪著你。”媽媽埋怨道,卻又是笑笑,“沒在正好,在家裏等著我,我剛下飛機。”
昨晚給媽媽打電話的時候Adonis說看一下今天有沒有時間回來,然後媽媽就回來了。真好,至從媽媽走後我還沒有和她一起過年呢。“嗯,好!”我也是挺樂嗬的,掛了電話後躺在床上,陳安和還沒有回我的短信,不會出事了吧?
我又笑笑,真是傻,哪有那麼容易就出事了。
好吧,是時候起床了,我可不能讓媽媽看到這麼糟糕的我。我起床換了衣服,洗漱,然後打掃房間。我噴了好多香水上去,因為昨晚那個女人的香水味還殘留在屋子裏。我甚至把每一間屋子拖了,生怕讓媽媽看到一根那個女人的頭發絲。
許久之後,門外才傳來敲門聲,我開心地跑去開門,打開門的時候卻是彭澤。彭澤的頭發有些亂,顯得有些狼狽了,眸子裏的光芒消失殆盡,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層陰影般。
“同桌?”我喊道,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衣袖,“你怎麼了?怎麼......”怎麼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
“我......”彭澤的嘴唇顫抖,說出一個字卻是停住了,“陪我一會兒。”彭澤抬起頭看著我,眸子卻像是沒有聚焦般,什麼情緒都看不出,臉龐卻又是落滿了悲傷。
我點點頭,有時候,安靜地陪著他就好了吧。我打開門讓彭澤進來,他踏進屋子,失魂落魄。這樣沮喪的彭澤,第一次見是成績出來的時候,這是第二次了。
“你怎麼了?”他坐在沙發上,隻是頹喪地坐著。我給他倒了一杯水,輕輕地放在了桌上。彭澤看一眼水杯,依舊無言。“有事就說出來,別一個人獨自承擔。”
我坐在彭澤的身旁,看著他,彭澤低著頭,細細碎碎的頭發就像是瀉下光芒般,可是,他現在的樣子,分明就是所有的不高興都在了。“你看新聞嗎?”
“嗯?”我不解地看著彭澤,竟然問我看新聞嗎,不看啊,怎麼了?”
“沒什麼。”彭澤搖搖頭,害得我心情都不好了。一直覺得彭澤是很要好的朋友,甚至可以說作是藍顏了,他還幫了我那麼多,生病的時候是他陪著我,傷心的時候也是他陪著我。
現在,我自然應該陪著他。
“你不是說去外地過節了?”可是為什麼回來了?還就出現在我家?
彭澤突然就像個沒事人一樣走進了我的房間,然後打開了電視。我白了他一眼,自愈得這麼快?彭澤微微瞥一眼,又是尷尬的對著我笑笑,徑直走到了我房間的沙發上窩了進去,他盤著腿,一臉痞樣的換著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