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自然不會放過,伸進匕首去在裏麵一頓攪合,手裏的這隻火鼇,不死也隻剩下半條命了。
眼下這隻火鼇就是三人救命的法寶,謝非又晃悠了幾下,那火鼇果然是死死的盯著謝非的手不放,謝非伸直伸過去挑逗了幾下,換來的卻是火鼇“嗷嗷”的幾聲狂叫。
如果拿著這隻火鼇突圍的話,涼他也不敢怎麼樣。
謝非想著已經把心裏的想法和兩人說了一邊,張狂驚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這麼膽大的想法,想來也隻有謝非敢做。
不過魚老頭子卻是點了點頭,覺得這事情可行。
三人又商量了一會,試試總是要比呆在這等死要強。
這主意既然是謝非提出來的,自然是要由謝非負責,謝非也明白,張狂那個胖樣的,即便是出了事也逃不走,魚老頭子又再最後麵,有張狂的那大屁股堵著根本就挪不過身來。
謝非拿著那火鼇在身下的拿隻大鼇前晃悠了幾下,示意,哥們,你要的東西現在在我手裏,不要輕舉妄動。
然後謝非又把那火鼇交到了張狂手裏,還指著張狂,又拿起張狂手裏的那隻火鼇比量了幾下,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哥們,這事不賴我,現在火鼇在他這,你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
不過那火鼇像是沒有看明白一般,兩眼隻是愣愣的看著張狂手裏的火鼇,謝非讓張狂上前幾步,張狂也倒是配合,還做了幾下要撕票的動作。
眼見那火鼇,狂熱的目光,謝非感覺差不多應該到火候了,當下一個健步,已經跳到了墓室中間的那棺蓋之上,這棺蓋呈一個梯形,高度也在半米左右,現在除了那火鼇,也就隻有它還露出在水麵之上。
那火鼇看著飛奔而下的謝非,一轉頭就要朝著謝非撲來,謝非嚇了一大跳,一個踉蹌差點翻到水裏,心想完了,這鱉犢子是什麼也吃。
還沒等這那火鼇撲來呢,張狂已經發起彪來,手裏拿著那隻火鼇朝著牆上狠狠的一拍。
“你個小鱉犢子聽好了,你兒子在我手上。”
張狂情急之下也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不過按輩分講來,自己手裏的這隻小家夥,應該是他兄弟。
不過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火鼇還真的就止住了,來回的扭著腦袋,看看謝非,一會又瞅瞅張狂手裏的那隻火鼇。
張狂也是個明白人,這麼赤+裸+裸的要挾自然是要給它一點好處的,當下就掰下一根鼇腿扔在了腳下。
誘惑,這是完完全全的誘惑,看著那鼇腿,那火鼇再不猶豫,直接朝著哪裏撲了過去。
謝非看著再不猶豫,搶先一步飛出了耳室,這耳室門寬不過半米,想要追出來可就難了。
看著謝非已經安全了,張狂心裏一喜,忍不住的朝外麵的謝非比了下大拇指,卻是感覺頭中腳輕,整個人“哎吆”一聲就朝著墓底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