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別的信息嗎?例如這墓到底是誰的?湖南的《地方誌》應該有記載吧?”
謝非朝著張狂看去,就見張狂麵露難色,“你們來之前我調查了一番,當地的《地方誌》在抗日戰爭的時候早就已經給毀了,也不知道這墓是他媽誰的,我也找人給問過了,不過這墓都說是有點邪行。”
有點邪行?三人並不理解這話是什麼意思,車上的人都是幹這一行的,如果害怕的話誰又敢踏進這個圈。
“到底怎麼個邪行法?”
謝非聽著張狂這麼一說,倒是有了幾分的好奇心,之前崔元就已經說過了,小雅的父親也算是行裏的翹楚,這裏麵到底有什麼,讓人連屍體都撈不回去。
聽到這話,張狂倒是臉上一紅,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還真讓人看不慣。“你也別怨我無能,能用上的關係我都用上了,隻是聽人說這探花墓已經吞了七波人了,誰也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麼東西,但是進去的人,沒一個能活著出來的,還有一個就是,這其實是一個家族的墓葬群,其他的都已經給人抹平了,就因為這墓主人是明朝的一個探花,才沒敢動。”
謝非聽了麵色一變,家族的墓地倒是沒啥,自古以來中國都是這樣,逝去的親人埋在一起沒什麼特別,倒是吞了七波人,還一點東西都沒帶出來,這就讓人心驚了,敢出來混的誰還能沒點本事。
“還有一件事,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聽他們說應該是八九不離十。前幾年這裏修路,修道這裏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在這等著了。”
謝非心裏明白,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特別是在遺址修複、搬遷的時候,總能從裏麵流出一點好東西來。
“當時的時候挖出來一批骨瓷,倒也沒什麼特別,即便是拿出去賣,也值不了幾個錢,那工頭怕惹禍上身,就找人把這骨瓷全都摔碎在墓碑上,意思就是我們無意打擾,該是您的東西,我們一件也不留,還找人燒紙上香的做了一場法式。可是偏偏有一個農民工以為是好東西,就偷偷的藏起來了一件。等第二天再去工地的時候,眾人就嚇了一跳,這農民工爬在墓碑上,頭都已經撞裂了,懷裏還抱著那骨瓷花瓶。”
張狂把煙頭扔出車外,為了緩解車裏的壓抑,長舒了一口氣。
“因為當時趕工期,這事就偷偷的解決了,但是事後所有碰過骨瓷的人卻是無一幸免,全都撞死在家中的牆上,這事在當地傳了很久,據說上麵還派人查過,不過時間一長,知道的人就越來越少了,後來的幾批人,就是不信邪,都是衝著這探花墓來的,不過卻也是無一幸免。”
魚老頭坐在車後,越聽臉拉的越長,兩眼死死的朝著那探花墓看去,像是回憶起了什麼往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