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有蛇,這個理論在場的沒一個敢相信的,就大拇指大小的杯子怎麼可能呈的下一條蛇,不過礙於情麵,心裏雖然是懷疑嘴上卻是不好說,當然除了謝非之外。
“怎麼,老頭子,你吃頂了吧,這小小的杯子怎麼會盛下一條蛇,是不是有別的情況?”
謝非說著還在老頭子腳上踩了一下,示意他不要信口開河,如果有什麼不對的話,趕緊的就坡下驢。
魚老頭像是明白了謝非的意思,臉上微微一笑,把酒杯伸了過來。
“你看這有啥子不同。”
謝非看著魚老頭伸來的酒杯,一個詞望穿秋水,可是左看右看的看了半天,眼都還是花了,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同。
謝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實話,自己真的就什麼都沒看出來。
魚老頭把酒杯平穩的放到桌上,朝著身後的眾人示意,讓大家過去看看。
小雅是最愛熱鬧的,跑過去瞧了半天也沒覺得這明晃晃的酒杯裏有什麼不同。眾人也是一樣。
“老爺子,你快別賣關子了,有什麼就說什麼,這床上還躺著兩個人呢。”
謝非就受不了老頭子這臭顯擺的德行。
“沒事,死不了的灑。”
“這樣再看看,你能看到啥子?”魚老頭說著咬破手指,捏出一滴血滴到了酒杯裏。
鮮血像是點起的梅花一樣,迅速的散開,為了加速擴散,魚老頭還端著酒杯輕輕的晃了晃。
鮮血慢慢的散開,眾人伸過頭去,這才看清,杯中的酒水竟然在不停的打轉。
“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心中起疑,這酒水圍著圈兒形成一個小漩渦,肯定和老頭子拿手去恍沒什麼關係。
“再等一會,再等一會,這東西就要出來了。”
魚老頭捋這自己臉頰上的幾根黑毛,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杯中的酒水說來也怪,在眾人的注視中,眼色竟然開始慢慢的變淡,先是鮮紅,最後是粉紅,又過了一會,血的竟然聚集在了一起,呈一個水滴狀,像是還原了老頭子滴出的血水,而這滴血水竟然還在水中一圈圈的遊這。
“怎麼樣,看出來了個啥子?”
魚老頭笑眯眯的走了過來,眾人的嘴都成了“O”形,怎麼會這樣?這酒中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難道這就是老爺子嘴裏的蛇?不過看模樣倒像是個蝌蚪,一個血紅的蝌蚪。
“老頭子,你這是使得什麼障眼法?”
謝非還沒說完呢,魚老頭已經一腳踹在謝非的腚上。
“什麼障眼法?這就是我說的杯中有蛇。”
眾人再也不敢開玩笑,魚老頭雖然嬉笑怒罵的沒個正形,不過的的確確是有兩把刷子。
這蛇叫做萎靡蟲,是一種極其少見的蛇,又或者不能叫它們蛇,而叫他們寄生蟲。
這種蛇寄生在動物的血液之中,以血液為食,繁衍極快,通過食物鏈傳播等上一代寄主被掠食後,掠食者便會成為新的寄主。這蛇的幼蟲呈棉絮狀,無色無味,就連幼蟲的眼睛也是白色的,這幼卵遇到適當的溫度便會孵化,嗜血如命,而且在生長的過程中會釋放麻痹性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