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把村裏人趕到房外,如果真要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王家可就抬不起頭來了。
“林大夫,怎麼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林大夫眉頭緊鎖,他也緊張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吃什麼東西了?”
林父朝著王伯問道,又拿出根銀針在兩人手臂上輕輕的紮了一下,可兩人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真真正正的是睡死了過去。
眼前的兩人,男的叫做王華燦是家中的長子,女的叫趙亞茹,兩人是一年前認識的,昨天才剛剛辦完喜酒。按照當地的習俗,今天正好是媳婦回門的日子,王伯起了個大早,就想把王華燦早早的叫起來,畢竟回門是個大事,新媳婦剛剛入門,怎麼也得表現的勤快一點。
可是王伯在門外叫了半天卻是死活都叫不醒兩人,王伯也是心軟,心想兩人都還年輕正好是嗜睡的年紀,昨天又忙道很晚,再說又是新婚之夜,雖然兩人之前就住在了一起,可是新婚之夜怎麼不得折騰折騰,也就沒在意。
老兩口收拾完東西,給兩人準備好,等這王伯再去叫門的時候心裏就有點生氣,聲音也格外的大,叫了一會,才感覺不對,天已經亮了,就算是你睡的再死,也不可能聽不見吧。
等兩人把房門打開,這才知道咋個事情,兩人躺在床上,真真正正的就和睡著了一般,卻是怎麼叫都叫不醒。
“酒精中毒?”
林父一點線索都沒有,也許隻有這個才能說明問題吧,可是即便是酒精中毒也不可能叫不醒啊,兩人現在是完完全全的深度睡眠當中,像是還在做夢一般,時不時的都會手足狂舞,看的人一陣心悸。
又不像是在夢遊,即便是夢遊,也不可能兩個人同時夢遊吧,而且夢遊的人隻要在耳旁輕輕的呼喚也能把人叫醒的(夢遊的人最好別叫醒)。
“他們昨晚喝酒了嗎,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就是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林父這麼一問,老兩口倒是想了起來。“你不說我倒是忘了,好像還真有那麼點,昨晚酒是喝了一點,不過喝的不多,昨晚華燦整個人就像是沒睡醒一般,一晚上都暈暈乎乎的,我也沒在意,就隻當是他喝多了。”
“對。。對。。對,這媳婦也是這樣,昨晚就出來喝了一圈酒,之後回到房裏就開始不停的打哈欠,像是困的不行了一樣。”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嗎?”林父思索了一陣問道。
“還有就是,這倆孩子睡得都很早,房間裏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們過來偷聽了半天也沒聽到。”
“你說啥呢,你個敗家老娘們。”
王伯臉上一紅,輕聲的淬到,眾人聽了也是忍不住的想笑,挨著情麵卻還要憋在心裏。
在農村,新人聽聲根本不算什麼,即便是現在新人早就已經住在一起,可是新婚的當天還是有不少人來聽聲。
林父眉頭擰在一起,問了半天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可又是為什麼這兩人怎麼叫也叫不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