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娃娃,在我們那個時候,這事很多的灑。”魚老頭倒也淡定,嘴裏依舊叼著那大煙鍋子,較有興趣的看著林靜。
“唉,不說了,我的我也生氣,把女的當什麼了。”林靜說著還長長的歎了口氣。
“你還是接著說完吧,這事聽一半挺急人的。”
謝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林靜剜了他一眼接著說道“挺他們說,那女的第二天就點頭了,也開始吃飯了,有說有笑的,過了沒幾天,那男人的彩禮也就從到了,可是就在來迎娶新娘的那一天,這女的卻是不見了,老兩口還以為這女的逃到學校去了,可是到學校一找,這女的竟然不在,兩人找到那女孩的男朋友,鬧了一番之後就回到了家裏,沒等兩天就有人說這女孩找到了,可是找到的時候,這女的早就已經死了,就是在這山裏上吊死的,那女的把衣服脫了個精光,等找到的時候,也是十幾天後的事了,樹上的死人,爛的也隻剩下了一副骨頭。”
“唉,這女的也真夠可憐的。”謝非說著,狠狠的抽了口煙。
“這也難怪,吊死鬼是入不了地府的,想要讓吊死的人投胎,頭七的時候就得有人來引魂,可是這兩口子又把頭七給錯過了。”老頭子說完,還朝著自己鞋底上卡了卡煙灰。
對於吊死鬼引魂,謝非還是知道一些的,這件事南方和北方的還有些差距,南方給吊死鬼引魂,都是找一個死者的親人(在屬相和生辰上也有一些要求,並不是血緣越近的越好),一路灑這紙錢,嘴裏還不斷的叫著這人的名字,北方相對的簡單一點,就是找一卷白線,白線的一端係這死者的頭發,另一端係這家人的頭發,從死者吊死的樹上一直扯到家裏(這是真事,看見地上有白線千萬別動,我小時候看到過,不過當時的線已經斷了,到沒出什麼事情)。
“可是這女的為什麼找我呢?”謝非心裏又是一陣納悶,難不成自己就這麼有魅力。
“她不是找你的灑”老頭子一句話就把謝非打會了原型,“當時的情況誰過去都會那樣的灑,那女的是想找個身子把自己架走。”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總不能讓這女的一直困在這裏吧。”
“等以後拉,等著找到蛤蚧以後,我來紮個人偶,就看這女的願不願意出來的灑。”
魚老頭嘴上說的簡單,可是謝非感覺應該沒那麼容易,如果這女的一直不處理的話,一定還會害別的人。
“那好吧”謝非點了點頭,給這女的一耽誤,一個小時已經沒了,如果再不去那山洞,今晚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還有小雅,小雅自己一個人待在那,雖然林靜說自己父親不行,可是把一個女孩擱在那終究不是個事。
謝非想著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吧,咱們看一眼,還得早點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