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點進來吧”林父朝著朝著眾人說道。
謝非看著眼前的這人,這人以前真的是醫生嗎,難道醫生對待病人都這麼冷漠。謝非看著卻是不敢去相信這人,兜裏的電話已經掏了出來。
“別打電話了,如果再這麼拖下去,在急救車趕來之前,你懷裏的這個女人就已經死了。”
謝非聽了心裏“咯噔”一下,自己從來都沒有說過小雅是自己的女人,可是為什麼聽到這句話,心裏還是止不住的難受。
眾人抬著小雅,這屋子裏充斥這一股福爾馬林的味道,十分的難聞,屋子各處還擺滿了動物的標本,大到麋子,小到豪豬、穿山甲,簡直就是一個私人的動物博物館。
林父把小雅放到自己製作標本的手術台上,朝著小雅大腿上看了一眼。
這一會小雅原本雪白的大腿上已經出現了一塊黑斑,有巴掌大小,黑斑上還浮著一些膿包,一陣陣惡臭正從膿包裏傳出,即便是這福爾馬林都遮擋不住。
“有多長時間了?”
林父抬起頭朝著林靜問道,臉上終於有了嚴肅的表情。
“差不多,半個小時了吧,嗯,應該有半個小時了。”
“這傷口是誰處理的?”林父再次問道。
林靜卻是抬起頭朝著謝非看了過來。
“怎麼了,沒有處理好嗎,小雅到底要不要緊?”
聽著謝非一連串的問題,林父卻隻是點了點頭。
“傷口處理的不錯。”
謝非一聽差點有種上去痛扁一頓的衝動,自己關心的是小雅到底有沒有事?對於自己急救的水平謝非還是有些自信的,自己跟著老頭子在林子二十幾年,別的學的不多,可是至於怎麼在深山老林裏生存,估計都比一個叢林特種兵還要強了,在林子裏那個鳥的動作要拉屎自己都能分辨的一清二楚,就更別說給蛇咬傷了。
“問題有,也或者是沒有。”林父又是一臉從容的說道。
“給毒蛇咬傷是要注射抗毒血清的,可是這赤練王蛇卻是不一樣,以為咱們的醫院裏根本就沒有這種蛇的抗毒血清,即便是到了北京上海也一樣。”
聽著林父這麼說,謝非又是一陣心痛,難道這麼說,小雅真的就沒救了。
“要救眼前的這個小姑娘,也隻能用咱們老祖宗傳來下的辦法。”
“到底要用什麼辦法,你快點說啊?”謝非急的都要掉眼淚了,可是眼前的這人還是長籲短歎的,難道醫生都是這樣,看慣了生死就會這麼冷漠嗎?
“咱們老祖宗曾經提到過,凡是有毒的東西,這在毒物的五步之內肯定就有解讀的東西相伴而生,你們肯定也能記得,來的時候,這赤練王蛇是和一條蜥蜴纏鬥在一起的,可是為什麼那條蜥蜴卻是沒事,如果我猜的沒錯,那應該不是什麼蜥蜴,而是蛤蚧(ge jie),而且是蛤蚧王。”
“蛤蚧?,這又是什麼東西?怎麼有這麼稀奇古怪的名字?”謝非朝著林父問道,不知怎麼的,謝非總是覺得林父身上透著一股古怪,這種感覺也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反正就是感覺他和正常人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