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你說那老頭的灑,這些天早就不知道幹嘛子去了,我這次來也是為了找他的,找了都有一個星期的灑,這都還是沒有找見”
謝非聽了這老頭子的話,心裏是打死都不信,這兩個老頭子眼看都要穿一條褲子了,如果這個魚老頭都找不到不過五老先生,那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不過五老先生嗝屁了,不過上一次分別的時候老先生還壯的就像是頭牛一般,想來是不會這麼輕易就嗝屁的。
“那您這一次又要去哪啊?”謝非再次問道。
“哦。。回家,順便去湖南做點事情的灑。”
謝非一聽,心裏就是“咯噔”一下,有沒有這麼狗血,有沒有這麼巧,自己要去湖南,這魚老頭竟然也要一路跟著。
“娃娃,你去哪的灑?”這是上車以來,姓魚的老頭第一次朝自己問話。
“我不去湖南,我去海南。”謝非自然不能說自己要去湖南,如果真的這麼巧的話,那這當中多半又會有事情,不過魚老頭的下一句話卻是讓謝非更加感到狗血了,也更加感覺到自己這次出遊,裏麵肯定有問題。
“哦?海南的灑,我也要去看一下啦。”魚老頭樂悠悠的說道,像是也是為了開世界小姐選拔賽一般,可是看著魚老頭的這幅架子骨,雖然還算是硬朗,但是再想要幹別的卻肯定是不行了。
“你剛剛不是說自己去湖南嗎,怎麼一下子又要去海南了。”謝非驚得長大了眼,湖南和海南還有河南這可不是一個地方。
“玩嘛,玩玩嘛”魚老頭給的答案卻是簡單,玩,自己都已經快要七十了,再不出去玩玩,以後就要走不動嘍。
謝非聽了在心裏一陣暗罵,難不成算卦的都喜歡變卦?
到了這個時候,南方都已經進入了多雨的季節,第一天的時候還沒事,眾人都在大巴上,可是大巴一駛出淮河,天上就開始下雨。
這段時間裏謝非又問了老頭子很多事,例如那人偶技師怎麼處理的,根據魚老頭的說法,是自己親自到了河南封家,剛開始的時候人家封家死活不交人,不認賬好吧,咱有辦法。等自己把那女人皮拔下來的時候,整個封家都傻了,這樣的絕活也隻有封家人能做的出來。
魚老頭倒是不至於傻乎乎的把人偶扛過去,自己去的時候也隻是帶有了那人偶的一隻手,等看過之後這封家才送了口。
行凶的是封家老爺子的孫子,現在的小孩自小大人就開始嬌慣,特別是有錢的人家。這封老爺子膝下就這麼一個孫子,嬌慣的更是不得了,不過這小子在技師上卻也有些天分,自小就跟著他爸一起擺弄。人,慢慢的長大卻是不願意再讓人管了,封家能傳承千年自是有人家的道理,家規條條框框的就有一大本,這小子偷了家裏的一具人偶就想著出來單幹。走的時候還把自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叫了上來。
兩人聽說四川又做古墓,裏麵油水不少就聞風趕到了四川,可是來到四川一看,那做所謂的大墓,已經給政法保護了起來,正在實行搶救性的發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