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雅傷心的樣,少爺就把昨天晚上,怎麼見到這手鐲,又怎麼把這手鐲批了一頓,最後又怎麼低價買過來的,一五一十的都和小雅說了一遍,就差把當時自己的心裏活動也說出來了。
小雅心裏聽著,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朝下落。
崔元已經坐會了座位,從兜裏掏出煙來給自己點上。還真是愁人,伴隨著,這幫孩子們的長大,事情像是越來越複雜了。
小雅聽著少爺說完,終於把眼淚憋了回去。
小雅手上就帶著這麼一個,就連中間的五彩繩都一模一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絕對是一對。
“二叔,這到底是怎麼了”
謝非轉過頭朝著崔元問道,這一會崔元早已經躺倒在椅子上,嘴裏還不停的吐著煙圈。
“你覺得呢”崔元吐出一口煙圈,朝著謝非反問道。
“你就告訴我們吧,我們也都已經不小了,該知道的東西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崔元謝非的話,又是長長的歎了口氣,卻是把事情的原委緩緩的說了出來。
“這還是八幾年的事,時間已經太長了,那個時候,師傅給人趕出了洛陽,剛剛在西安站的住腳,既然已經打好了基礎,那第一件事就是發展,快速的發展,不過想要發展,少不了的就是人,幹咱們這一行的你也知道,最好就是兩個人一組,一個下地幹活,另一個在上麵放風。
既然想要發展,人是必不可少的,咱們祖師爺是有手藝的能人沒多長的時間,已經在這西安城混的小有名氣,當時的社會又是連飯都吃不飽,來投奔的人,自然是不少,祖師爺在這些人當中認真的挑選了一翻,作為自己的外圍弟子。
崔元說著吐出一口煙圈,把煙在煙灰缸裏按死,朝著身後的蔣岩一努嘴,‘諾,就想現在的蔣岩一樣’
不過這外圍弟子中也不是沒有人才的,小雅的父親就是這樣的,時間不長就已經凸顯了出來,師傅看了,自然是十分的高興,就把他交給了大師兄,讓大師兄帶著出去曆練,曆練。
剛開始卻也容易,這家夥沒幾天的功夫就已經上道了,雖然還不能獨擋一麵,但是在那些外圍弟子裏已經算是最好的了。
師傅當時急著發展,凡是那裏有古墓的消息,都會第一時間的派人過去。我們忙裏忙外的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可是就在去湖南的一次行動中,卻還是出了事,當時派去的就是大師兄和小雅的父親,兩人到了一看,卻也不是什麼大墓,很簡單的就是一個地方官的墓,像是這人還中過舉人,盜洞打好,大師兄就想著,讓他下去曆練,曆練,反正這早晚都是要上道的,現在在這舉人墓中曆練一下,萬一有什麼意外,自己還能及時的下去把他撈上來。
但是回來的時候,就隻有大師兄了,問他到底怎麼了,大師兄卻隻是說把人給折進去了,自己也想進去撈人,不過卻是連屍體都沒撈回來,問他到底是怎麼了,他卻是隻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