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畫漸漸的過度,兩隊人馬卻是已經廝殺在了一起,滿目瘡痍到處都是散落的人頭、人身。
“這應該就是吳越戰爭的開端,春秋初期,各地割據,誰都想擴大自己的領地,既然是想擴張,戰爭便是不可避免的出現了。”崔元看著壁畫,一邊說著,一邊點頭。
“那這個長的還像是人的就是勾踐了,而那個一點也不像人的相反就是吳王了?”蜂子抬起頭,指著高高在上的壁畫問道。
崔元回過頭看了蜂子一眼,卻是什麼也沒說,接著朝著另一幅壁畫走去。如果自己猜的沒錯,下一章壁畫就自然有了答案。
眾人朝著下一張壁畫走去,抬頭一看,卻是嚇了一跳,這一章壁畫相比而言卻是極其的簡單,畫上就隻有四個人。卻還有這原來的那個眉目清秀的君王。隻是這個君王身上卻是已經滿是傷口,整個人躺在椅子上,身下卻還跪伏這兩個人。
兩人都深低這腦袋,看不到真正的麵目,不過真正讓五人吃驚的還是這個君王身後站立的那人,這是一個女子,在壁畫上隻露出了半個身子,不過隻是這半個身子卻也讓眾人吃驚不已,因為這女子卻是像極了小雅。眾人一路走來,無論是在石壁之下的通道還是太湖湖底的入口,都有這小雅的石像,不論什麼都已經說明了,這個古墓和這個神秘的女子有這不可分割的聯係。
五人再次走到第三幅壁畫前,這一副卻更是簡單,整副畫上隻有兩個人,那個眉目清秀的君王跪伏在一身甲胄麵前,身邊的劍也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芒,斷成兩節散落在地上。而那身甲胄卻是極其傲然的坐在朝堂之上,身邊還立這那柄神采飛逸的長矛。
“這應該就是勾踐戰敗乞降的過程,上副圖上的兩個人,應該就是勾踐手上的兩位重臣文中和範蠡,勾踐兵敗後聽從兩位重臣的建議,像吳王乞降,以圖後強,隻是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謝非聽了崔元的話,心裏卻是一陣的鄙視,這明白的東西誰不知道,就是這個女人讓人可疑,你卻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第四幅畫中,這個眉目清秀的君王卻是已經換了地方,身上再也沒有華貴的衣服,隨身佩戴的寶劍也沒有了,粗衣陋服,住的也是一間沒有頂的茅草屋,四根搖搖欲墜的柱子,簡直就是和山上的亭子一般,看樣子卻是比謝非以前混的還慘,自己住的那茅屋好歹也不漏雨,盡管透風,那也是新鮮空氣。這君王身處一片大山之中,身前隻有些薄田,這位君王一手拿著鋤頭,彎著腰,頭卻是高高的昂起,看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