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子將眾人招呼了過去,看到蜂子找到的洞口,崔元更加得意起來,兩眼一笑,像是再說看見了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可是,這裏的蛇去。”正當崔元得意呢,謝非卻是問出了一個大家不得不思考的問題。
“是啊,這蛇去哪了?”蜂子跟著問道。
蛇是冬眠的冷血動物,這一點大家是都知道的,雖然說這幾天的氣溫回升,天氣暖和了不少,可這並不代表蛇就能出洞了,這本身就是個問題,更別說還要蛻皮了,就和人穿的衣服一樣,外麵還下著雪呢,你確實要脫光了出去,這不是犯傻就是自己找難受。
還有即便是這些都不做考慮的話,從這蛇蛻的新鮮程度上講,明顯可以看出,這並不是多久之前的事,很可能就是前幾天這群蛇才在這集體跳脫衣舞的,可是這群姑娘們跳完了舞,又是去了哪呢?
該不會是給這群飛蛾吃了吧?這一點是打死誰也不會相信。
“咱們要不要下去。”眾人趴在洞口,圍成一個圈,洞裏吹出來的涼氣卻是讓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寒蟬。
“下去,為什麼不下去?”崔元說著已經掰斷一根熒光棒扔到了動底,可是這洞像是根本沒底似的,熒光棒的亮度越來越小,最後卻是消失不見了。
看著消失的熒光棒,幾人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這麼深的洞,真的要下去嗎。
崔元抬起頭,看了一圈,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掩飾不住的沮喪。
“怎麼了,害怕了,我一個老頭子都不害怕,你們年輕人怎麼害怕起來了,再說了,幹咱們這一行的早就是一隻腳在棺材裏,另一隻腳在監牢裏,自古富貴險中求,如果這點小事咱們就怕的話,這批寶藏就是到了手也不敢去花。”
崔元這麼一說卻是說道了眾人的心坎裏,特別是蜂子,這就是一個十足的猜謎,還依舊做著自己發財的美夢,讓崔元一刺激卻是再次亢奮起來,像是給人洗了腦一般。
謝非掃視一周,除了小雅的臉上還偷著些許的猶豫,其他人卻是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看樣這洞穴還是非進不可了。
崔元看了‘嗬嗬’一笑,放心有二叔在,天塌了我頂著,再說了這天還能真的塌下來嗎。
五人商量好,謝非和蜂子下到小河邊,重新拿了些需要的裝備,又找了個地方將木船藏好。回來的時候,崔元已經將繩索拴好了。
眾人圍在一起,簡單的吃了些東西。已經中午時分了,天上的濃霧也慢慢的散了開來。
“走”崔元一甩手將自己手裏的煙頭扔掉,又站起身,使勁的踩死,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這塊骨頭,就算是塊石頭,你崔二爺也要上去啃一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