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反證:浙江沿海一帶一道名菜“西施舌”(一種蛤礪肉),據說就是紀念西施沉江的,所謂美女加美食。
筆者在《西施頌》采用的是“沉江說”,並設計了範蠡棄官亡走後,在江麵上看到了牛皮裹著的西施屍體,派人送她回家鄉安葬的情節。
也就是說,西施之魂已經回歸故裏,至於埋葬在什麼地方,是葬的屍體,還是衣冠,則需要進一步考證。
不論是民間還是正史幾乎不外乎這六種結局,可是唐代牛人袁天罡卻是推算出了西施的另外一種結局,硝煙散盡之後西施未死,也並未被範蠡帶出,而是給勾踐囚禁在了越國深宮之中。
吳國被滅,範蠡從吳欲去,恐勾踐未返,失人臣之義,乃從入越。行,謂文種曰:“子來去矣!越王必將誅子。”種不然言。蠡複為書遺種曰:“吾聞天有四時,春生冬伐;人有盛衰,泰
終必否。知進退存亡而不失其正,惟賢人乎!蠡雖不才,明知進退。高鳥已散,良弓將藏;狡兔已盡,良犬就烹。夫越王為人,長頸鳥啄,鷹視狼步。可與共患難,而不可共處樂;可與履危,不可與安。子若不去,將害於子,明矣。”文種不信其言。越王陰謀範蠡,議欲去徼幸。
這是史書當中的記載,卻成了袁天罡推理的重要依據,吳國被滅,範蠡欲帶西施身退,勾踐沉醉與西施的美色,不忍放手,派人來說,西施乃亡國之色,已經命人沉於西湖之底。範蠡何許人也,自知是勾踐打得算盤,兩人關係就此破裂。
臨行前,範蠡對文種說的話,原因無他,是想挖勾踐的牆角,為己所用。
離去後的範蠡到了齊國,更名改姓,耕於海畔,沒有幾年就積產數十萬。齊國人仰慕他的賢能,請他做宰相。範蠡感歎道:“居家則至千金,居官則至卿相,此布衣之極也。久受尊名,不祥。”於是就歸還宰相印,將家財分給鄉鄰,再次隱去。
行至陶,範蠡看到此地為貿易的要道,可以據此致富。於是,他自稱陶朱公,留在此地,根據時機進行物品貿易,時間不長,就累積萬萬。
與範蠡相反,得到天下的勾踐變得愈加殘暴,最終成為一代暴君。
範蠡何許人也,春秋時期可謂天下第一謀士,他為什麼又要散盡家產,難道真的是害怕勾踐,在袁天罡看來恰恰相反,這一舉動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範蠡真正的目的是,廣結良緣,一舉推翻這個暴君,救出西施。
範蠡的家產也並不像是史書中記載的那樣,完全散盡,而是將絕大部分的藏了起來,以圖後用,人活的再長,終究是有極限的,勾踐死後這份財寶卻是再也沒有了消息。袁天罡窮進一生所研究的就是範蠡的這份寶藏,這份舉世無二的寶藏。
而現在打開這所寶藏的鑰匙卻是落到了崔元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