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老先生驚的腦中一片空白。
“怎麼了,老先生?”房內的三人一同問道。
“這畜牲,要出來。”
“要出來,什麼要出來,咱們不就是要把它揪出來嗎,怎麼出來了還有什麼大事不好?”老吳聽的糊裏糊塗的,腦子裏全都是問號。
“我說的是,鬼參。”老先生說著,竟然掏出火柴,朝著鬼參頭上點了上去。
一股難聞的濃煙滾滾而起,這顆小小的鬼參竟然像橡膠輪胎一樣著了起來。
又是一聲淒厲的鬼叫,原本鬼參上的笑臉立馬就變成了苦臉,深入小雅臉上的五根觸須竟然逃命一般的從小雅的耳朵裏伸出了外麵,老先生揪住一根掐滅上麵的火,其餘的四根,連同整個的鬼參,卻像是導火索一樣,燒的隻剩下了一堆枯灰。
“真是可惜了,可惜了,我的鬼參。”老頭子捏著手裏一指上的參須,痛心不已,臉上溝壑糾結,像是割了自己的心頭肉一般。“你怎麼就,自找死路呢。”老頭子再次捋著胡子感歎了一番,世界上可隻有這麼一棵了,可是現在可好,就隻剩這手指長的一點了。
忙活完這些已經快要中午了,崔元給小雅轉了病房,老吳身上自種了一次鬼參之後,就全身的發冷的,即便是大中午的也凍的渾身直打哆嗦,感覺就像是再過寒冬臘月最冷的天一樣,崔元又找人把老吳安在小雅的病房裏。
有老吳在多少也能照顧許多,忙完這一些也都早已經過了吃飯的點了,謝非連同少爺還有老先生三人餓的腸子都要打結了,崔元才從醫院裏出來。
四人在醫院門口隨便的吃了一些,吃過午飯,不過五先生卻是嚷著要回家,崔元也不好強留,隻是看著不過五先生遠去的背影,自己卻是有種很特別的念想,合著老頭子相處了也快一個月了,謝非心裏有種十分強烈的感覺,今後的某一天自己和這老頭一定還會相遇,隻是再次相遇時卻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親近。
少爺回了紫墨軒,崔元的生意少不了少爺的打理。崔元和謝非回了醫院,兩人閑著無事,崔元陪著謝非到外科看了一下被咬傷的大腿,不過令人無語的是,這裏的醫生也是一口咬定謝非的大腿是給狗咬傷的,還拉著謝非打狂犬疫苗。
謝非被咬傷的地方已經不算是很疼了,對正常的走路也沒什麼影響,不過讓人揪心的是,被咬傷的地方,血肉依舊硬化著,像是在皮膚底下賽了個鐵疙瘩一樣。
陪著謝非看完腿,兩人回到病房,謝非又把這一路的經過給崔元說了個大概,聽的崔元也是‘唏噓’不已,驚的時不時的就像是嘴裏塞了個雞蛋一樣,特別是霸河水怪的地方,霸河離西安不遠,聽的崔元心裏癢癢,還和個小孩一樣和謝非約定好,等忙完這一陣,有時間了讓謝非領自己去看河中的耄耋。
謝非聽的一陣無語,等晚上的時候,自己才回到紫墨軒,前後走了都已經大半個月了,時間並不算是很長,躺在床上,卻是難得的輕鬆,十幾天並不算長,可是這十幾天過的卻是像十幾年一樣,每天心都得提到了嗓子眼。
這日子可真不好受,躺在床上謝非沒一會的就進入了夢鄉。
之後的幾天都是這樣的日子,謝非是整個紫墨軒最閑的一個人了,不過自己閑著沒事倒是還和少爺學了幾手看寶的本事,期間老先生托人送來了幾包草藥,謝非按著老先生給的藥煎了服下,腿上的咬傷竟然奇跡般的好了,老吳已經沒什麼事了,隻是全身上下卻是變的和少爺一樣白了,就和有皮膚病似的,白的不像是個正常人。
小雅也已經醒了,隻不過是比過去輕了十幾斤。調理了幾周後,臉上也不再像以前一樣蠟黃。
期間崔元的二徒弟也會來了,不過這次回來卻是帶回來了一個驚天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