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佛爺”謝非長大了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什麼時候佛爺也開始練起了飛頭絳。
“笑臉佛爺,是一種蜘蛛。”
蜘蛛主分為三種,遊獵蜘蛛、結網蜘蛛和洞穴蜘蛛,笑臉佛爺就是屬於第三種,洞穴蜘蛛。這種蜘蛛,吐絲但從不結網,看到獵物時就吐絲而下,從尾部噴射毒霧,待獵物麻痹後,笑臉佛爺憑借自身對毒霧的感應再次遊回,分泌消化液注入獵物體內,溶解獵物,再慢慢吸食,一點兒不漏吃個幹淨。
所謂的笑臉佛爺是民間對這類蜘蛛的總稱,就因為這類蜘蛛背上條紋暗布,正好成一個人臉的模樣,不放毒霧的時候,人臉為苦臉,一旦開始釋放毒霧,尾部翹起,拉動著苦臉變為笑臉,笑臉佛爺所釋放的毒霧,對人的身體沒有一點傷害,但是對神經確實有極大的麻痹作用,很容易使人產生幻覺,一隻小小的笑臉佛爺完全釋放毒霧,其毒性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毒翻一匹成年的高頭大馬。
這類蜘蛛分布不定,在很多地方又稱閻王笑。
謝非聽著老先生講完,身上卻是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自認為自己沒有一匹成年大馬長的結實。
“老大,你說的是真的嗎,咱們就這兩塊破抹布,能頂得住這毒霧?”
老先生聽了一陣無語,自己的兩塊上好鹿皮,到了謝非眼裏竟然成了兩塊不值錢的潑抹布。
兩人正說著呢,地上的老吳卻是輕哼一聲,微微動了一下竟然醒了過來,謝非朝著老吳的方向看去,就見老吳的兩眼依舊是內翻,白眼珠子瞪的老大,就如同死人一般。
老吳搖搖頭,剛站起身來,背後的不過五先生卻是抬手又給他來了個狠的。
謝非看的都疼,這一下不會給弄殘了吧。
“現在怎麼辦,還朝不朝前走?”謝非再次問道,休息了這一會身上已經有了些許的氣力。
“當然”老先生說完,站起身來,點著一支煙,抽了兩口之後,朝著自己手心吐了一口煙卷,如此這般做了幾次,濃煙散盡,就見老先生的手心上,已經留了一層薄薄的黃油。
謝非知道這是什麼,這是煙焦油,也是一種有毒的東西,以前自己和老頭子在山裏的時候,有一次老頭子閑著沒事,捉回一條蛇來,拿著手指頭在自己的老煙槍上摸了幾下,再摸到蛇尖上,不大的一會功夫,那條蛇竟然死了。
野生動物對於毒素都有天生的抵抗能力,特別是蛇鼠一類,謝非看的心驚,就見老頭子又朝著蛇嘴裏灌了幾口涼水,哪條蛇卻又再次活了過來。(這事是事實,隻不過不是蛇而是蜥蜴,我家是農村的,小的時候一個不靠譜的四大爺還是五大爺就給我表演過。)
謝非看著老先生,伸著手在老吳的鼻子和嘴,剩下的卻又都在老吳的衣服上擦了個幹幹淨淨。
“快走,一會他們該回來了。”老先生說著已經一手抓起老吳的背包,另一隻手架起老吳朝前走去。
謝非看了老先生一看,從地上站了起來,上前接過老吳。
“快走,一會他們該回來了,你這個笨蛋、臭蛋、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