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非轉過牆角,朝前一看,正好那衣服卻也轉過了牆角。
謝非心裏又泛起嘀咕來,自古以來,靈異事件就是接連不斷。有需要就有市場,為了滿足市場的需要,有人還專門從事起來了靈異事件的偵破工作。不過大部分卻是雷聲大雨點小,靈異事件哪是說破就破的,在者說來,如果用科學來解釋的話,這些事往往都是解釋不清的,如果歸為玄學與鬼學這又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心裏害怕起來,或者說這自己心中的害怕一直就沒斷過。自己不是神棍也不是巫婆,更不是閑在破靈異案件的牛b大仙.謝非正想著呢,就見那衣服竟然順著後院的院門出去了。
這裏什麼時候還有個門了,這衣服竟然比自己知道的還多。
謝非走近一看,卻見門上還掛著一個大鎖,鐵鎖早已是鏽跡斑斑,這衣服竟然是從門縫中擠出去的。
抬頭看了一眼,就見這門上也是鏽跡斑斑,銀白色的油漆都已經掉的七七八八的了。卻是不高,兩米半左右,上下還有菱形的鐵條裝飾,中間還有插梢。
謝非跳起身來,兩手抓住門的上邊緣,滿手都是鐵鏽。一隻腳踩在插梢上,另一條腿抬起卻是直接翻了過去。
門後就是一條小河,小河修的卻是十分的幽靜,青磚鋪路,河岸上還栽有垂柳。西安曆史久遠,這垂柳也已經長到了一人多粗,夏日的雨水剛過,河水上漲,低垂的柳枝都已拂到了水麵上。
月光早已朦朧,樹葉又密。根本透不過多少光亮,謝非朝著四周仔細的找了幾遍,才看到在樹的背後隱匿的那個身影。
看起來就將是誰家晾在河邊的一件衣服,可是知道真相的人都明白,誰家的衣服又會是張了腦子一般。
“是,鬼架衣”謝非突然想起老頭子以前給他講起的一件事情,建國初期的亂墳之地,當地的住戶半夜裏就會經常看到,亂墳崗上有件破敗的殮服到處飄搖,等白天去的時候這殮服卻又沒了。剛開始村民們隻是害怕也沒在意許多,大不了晚上不出門便是,可是到後來,這殮服卻是更加的肆無忌憚,開始在村莊裏飄搖,村民們也是變得及其的害怕,叮囑家裏的小孩,不準自己出門,即使是晚上起來撒尿,也要把家裏的大人一同叫起來,在一旁陪護。
可是事情卻是越來越邪門,自從那殮服在村裏遊走,村裏的小孩就都開始蔫不拉及的,像是一夜之間都生病了一樣。之到有一天,有家村民半夜聽到家中黑狗狂吠,偷偷的從被窩裏爬了起來,透過窗朝外一看,嚇得差點攤到了地上,就見院子裏,一件亮藍色的殮服,正爬在自己孩子剛剛的排泄物上狂吸,一股綠油油的東西,卻是給它從那排泄物吸了出來,鑽到了他那空蕩蕩的殮服內。
這村民驚魂落魄,第二天就去找村長彙報了這件事。
正值建國初期,人們思想被清洗一空。鬼啊,神啊的也都不再相信。即使是相信也不敢說出來,可是要批鬥的。那村長卻也是留了一個心眼,明麵上也不上報,暗地裏卻是找來鄰村的一個神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