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嚴重的卻是小雅,身上倒是不像兩人一樣,有明顯的傷口。可就是高燒不退,四個小時過去了,一點退燒的跡象都沒有。整個身子還像火炭似的,三十九度七,眼看這就要四十度。
成人大腦所能承受的最高溫度是四十度,如果超過這一界限,並且沒有得到及時醫治的話。就很可能把人的大腦燒壞。寶寶的適應力比成人強一些,約在四十三度左走。
拿出體溫計一看,眼見就要四十度,卻是急得眾人忙前忙後的也不知如何是好。
護士、醫生的也是進進出出,這麼高的溫度,再不降下來。人的大腦會給燒壞的。崔元沒辦法,最後直接找到了院長,院長早已回家,正躺在床上熟睡呢,人就被薅了起來。
一聽是崔元,這院長卻是沒了脾氣。緊急會議,這一晚被薅起來的足有四十幾人,有內科,有外科甚至還有麻醉科的主治醫師。
最後達成共識,先有呼吸內科的科長以及內科的副科長查看,其他人組成緊急臨時醫療隊。在辦公室內等候。
兩位科長以及跟隨來的護士一進急診室,崔元想都沒想的朝懷裏一掏。簽了兩張一萬的支票。
“大半夜的把大家叫來,真是我崔元對不住大家。這是一點補償,這支票在西安任何一家銀行都能兌換。”說著崔元就要朝人家手裏塞。
光明正大的,兩人卻是死活的都不收。
崔元最後沒辦法,把支票遞給身後的老吳。
“我崔元,說道做到,這錢少不了大家的,我定會找人親自送去。”
不知道是前幾位醫生醫術不精,還是真的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幾位科長檢查了一遍之後就果斷的換了藥。
還吩咐身邊的小護士,拿來冰塊,酒精。不斷的在小雅的額頭、腋下以及手心腳心裏塗抹。
謝非和老吳被安排到了其它的床位上,等眾人忙活玩的時候。公雞已經開始叫天了,小雅高燒已退,卻是還未醒。醫生說,小雅的體質弱,隻要修養幾天自然也就醒了。
崔元這才放了心,對這醫師千恩萬謝之後才回家睡覺。
大家忙活了一晚,再也沒有精神,各自散去。
第二天中午剛過,崔元卻是又來了。與崔元一同來的卻是還有少爺,老吳一見少爺立馬興奮了起來,伸著雙手非要少爺抱抱,少爺卻是有著些許的潔癖。剛走到床前,一聞到老吳床底下的那雙臭襪子,惡心的立即掩著鼻子走了。謝非這才知道,少爺的名字不是叫‘小雨’而是‘劉孝禹’,孝敬的孝,禹皇的禹。
謝非和老吳的精神也已經好了許多,可是小雅卻依舊還是昏迷。小雅在西安的一所大學上學,現在剛過完暑假。下午的時候,崔元去找小雅的班主任,給小雅請了個長假。
謝非卻是一愣,自己做夢都想考的大學,怎麼能這麼隨隨便便的請假。問過才知道,小雅的這個大學也是崔元找人買上的,在招生線的基礎上,直降二十分。卻也是一所二流大學。不過,也就是為了混個畢業證,學校的老師倒也好說話。
老吳把帶出來的鮫人淚和銅鑒交給了崔元。崔元卻是一愣,拿著鮫人淚在陽光下一照,單就這鮫人淚,其價值卻是已經抵過了,自己從墓中到騰出來的所有東西了。況且還有著連自己都辨別不出來的,青銅古鑒。看來老吳他們這一次當真是給撈到了大魚。
崔元又看看謝非,謝非卻是一陣臉紅,老吳是賺了個盆滿缽滿,可自己卻是連命,差點都交代了進去。而且還是兩手空空的回來,當真也是個太不合格的翻山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