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在當地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最後公安局的都來了可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還是老頭子生猛,在一個皮狐(狽)窩裏找到了小孩子的衣服。
可憐這孩子命不好剛剛斷奶就沒了,鬧到最後村裏的人都知道了,原來那一窩皮狐也是剛剛下了崽公的在田的另一邊學孩子哭,母的就趁小兩口找孩子的空擋把孩子掉到了窩裏,一家人就開始吃人肉。
到現在村裏的孩子一哭大人們就開始嚇唬‘再哭,再哭就讓皮狐把你叼了去’。謝非心裏打顫,生怕那個隱在暗處的東西再盯上自己。
“恩···哎吆。”腳下傳來一聲低吟,一朵火苗慢慢的飄了上來。
“哎吆,可疼死我。”老吳從地上起來,一隻手拿著打火機另一隻手不知道攥著什麼東西。
“怎麼了你,都他媽嚇死我了。”謝非擦著身上的冷汗,心想自己的小心髒怎麼能承受的了這麼大的落差。
“還怎麼了,我正走著來就覺得頂上掉下來了個什麼東西,還正巧掉到了我脖子裏,我拿手剛碰到它就讓它給咬了一口,可把我疼死了,你說你走在前邊怎麼就不掉你頭上。”
謝非相當的無語,心說你真是活該。
老吳把手鬆開,裏麵的蟲子長的有點像蜈蚣,足有二十公分,謝非覓量了一下比自己的一紮還長。
“這是什麼東西啊。”
“草鞋底。”
“啊··。”老吳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到了地上,仔細一看還真是。可草鞋底撐死也不過四五公分,哪有這麼大個的啊都快趕的上爬蝦了。“管他呢,敢咬你吳爺爺,就是死了我也得讓你成沫沫。”老吳一邊說著,把手裏的蟲子朝牆上一抹,一肚子綠水撐破蟲子的肚皮冒了出來,發出陣陣惡臭。
“真惡心。”謝非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卻是感覺自己腿上一陣毛毛的感覺,低頭一看也正有一個手指粗的蟲子朝自己腿上爬。
“哎,等等。”
“又怎麼了。”
“我來。”說完老吳搶先一步,一手捏了個透心涼。
“我怎麼聽著像是有“沙沙”的聲響。”
謝非心裏又是一緊聯想到洞口那不明不白的一榔頭還是心有餘悸,難不成還真有鬼?回頭一看,媽呀,竟然有個人影。
可是這人影也太過詭異,整個腦袋碩大異常都快和身子一般粗細了。還在時長時短,時瘦時胖的不停變換。
白衣女鬼,腦袋裏突然有蹦出洞口的畫麵,長發低垂兩眼內翻,一身極地白衣如果投一個影的話可不就是這個形象。
老吳又打亮打火機朝前一照,兩個人頓時就嚇的沒了脾氣。前麵的甬道裏竟然是蟲子。
草鞋底,滿滿當當的就像是進了草鞋底的大本營似地,牆上一層摞一層的,摞的都和人一般高矮,打著旋的朝外湧,地上的直接垛成了柴禾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