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樣真的有用嗎。”
“如果這樣沒用，你又是怎麼醒過來的？”
“得了吧，你自己搞錯了，現在還想把鍋甩我頭上？”
瞪著麵前這位麵無表情的聖女小姐，夏洛特完全沒打算給自己麵子：“你以為你自己很厲害嗎？到頭來不還是被你的天狗逼到了這種地步！還有，什麼拒絕原諒？拜托，你敢捫心自問自己當時是害羞還是愧疚！我真是受夠……”
啪——
夏莉毫不猶豫地給了麵前的“妹妹”一耳光，好讓她閉嘴；而夏洛特的反應也不含糊，當即反撲回去，很快，女孩們便扭成了一團。
直至夏洛特的反抗被徹底鎮壓下來後，夏莉才披頭散發地以勝利者的姿態將衣服褪去，扣在了失敗者的腦袋上：“老規矩，你撕爛的你補。”
“我當然會補啊！話說！你自己就一點廉恥心都沒有嗎！”夏洛特惱羞成怒地將衣物進一步扯爛。
“不還有你嗎。”
“果然我還是討厭你啊！趕緊去死把姐姐的位置讓出來！”
“那你為什麼不去死，把姐姐的位置讓出來。”
類似的情況，已經在這個封閉的密室空間重演了十日。不得不說，相比於之前的矛盾，她們這對“姐妹”才是名副其實的無法同時共存。
忿忿不平地撿起自己撕爛的布料，夏洛特磨著牙開始動針，但她也不打算讓夏莉就這麼消停下來：“那麼，在我補衣服的時候，尊敬的聖女小姐是不是該想想怎麼殺掉你自己，好讓姐姐回來呢？”
“然後再跟她們去找所謂的新答案？”夏莉輕輕歪頭，有意無意地嘲弄道。
夏洛特已經免疫了她的反擊，不會像前幾天一樣紮到手了：“所以你想到怎麼解決錯誤了嗎。”
“無法回避。”夏莉搖了搖頭，“雖然那張底牌能讓我們勉強同時存在，但也隻能隻有兩個人……”
“所以，你為什麼不去死呢。”“所以，廢物你趕緊去死啊。”
異口同聲後，女孩們也是如出一轍地哼了一聲，撇過頭去。如果不是她們的打扮和所持道具不一致，看上去簡直和鏡像沒什麼區別。
片刻後。
“切。”“哼。”
意外卻理所當然的，她們的吵鬧也暫時告落。轉回身來，夏洛特特地提及了一下時間，距事發已經過去十一天了，就算她們可以繼續耗下去，但外麵的人顯然不大樂意等下去。
“所以結論還是沒變，對吧。”
“請你去世。”
“你除了去世就沒別的計劃嗎！虧你還是終焉聖女！幹脆改叫去世蠢女算了！”
“那你現在用你的空想，重新編織一個謊言試試。”
“夠了！我聽你說過很多遍！不就是身體不夠用嗎！那你需要什麼身體，反正你自己也沒想要過！”
“那就還你算了。”
夏洛特依然沒有上當，這句話夏莉十天來說了不下十來遍，也不見她兌現過。
就這樣，待夏莉換上補好的女仆裝後，夏洛特才緩緩接道：“現在我們都清楚，姐姐的身體隻有一個——現在被你占據著。”
“而你占著你師娘的屍骨。”
“露娜的身體早被你拿去獻祭封印了……而且師娘是什麼鬼！。”
“你又不是不懂，而且，獻祭的人是你。”
夏洛特深吸了口氣：“我們現在要認識清楚現狀……我不想進行小孩子的吵鬧了，你就直說有沒有其他辦法。”
低頭拉了拉自己的裙子，夏莉又抬起頭來，被她耐人尋味的視線瞪了片刻後，夏洛特磨磨牙，不知道她為什麼又要扯回女仆裝：“最後兩套全在我們身上，你現在要扯爛了，我可不會把我的給你。”
“我到時候可以搶你的。”
“……我會提前撕爛的。然後呢，你想表達什麼？”
“看到它你能想到什麼。”
夏洛特翻了個白眼，除了莉莉婭的偏好外，她唯一能想到的，肯定是她那位“尊敬的主人”啊。
無論是那坑爹的雇傭關係，還是他喚醒自己的辦法，都讓人很難忘記他的存在吧。
可想而知，他現在的處境會有多麼微妙。
他要是出了什麼偏差，夏洛特肯定不會袖手旁觀，起碼……起碼在人情耗光前，是不會無視他的。